活,几乎全身心抗拒地侧过脸,低声:“那关你什么事。”
蒋鹤贤略停,说:“那就是默认了。”
朱妏妏推开他,和自己保持两三米的距离。
这会她心潮复平,刚刚因激动而嫣红的脸也恢复常色。她身上的香水味倒是隐隐从头发根飘散。
她瞧蒋鹤贤只用眼梢:“我长到这个年纪了,也不再是当年只求爱情不求温饱的小女孩。感情这东西重要么?在很多现实的物质问题面前不重要。而你显然不懂这点,还要问我这些。”
蒋鹤贤也不说赞同,也不说反对。他比朱妏妏很多年前的印象要瘦了点,五官褪去以往的青涩更添锋利。
不变的是他低眼瞧人时,那簇黑浓的睫毛仍会垂落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帘子。被他用掀开的一点眸光看着,心底不知为何就升起了点落寞感。
他隔了一会,问道:“就因为多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恋爱?”
朱妏妏没吭气。可他俩心里都知道,至少在那时朱妏妏真心实意地畅想过和他的婚后生活。
那会他们都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想着组建家庭的快乐而无视眼前的阻难。
短暂的不欢而散后,谁也没料到。
仅仅经历短短的四十八小时不到,他们会在派出所再次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