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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当妈宝女怎么啦?! 081

知道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她终于将他身上的每一颗扣子都解开,接着,衣服被一件件扔到了一边。

无论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最终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抛到了贵妃椅上。

紧接着,颤抖的唇被谢执砚含住,他将她破碎的呻吟声尽数吞入腹中。

再后来,是耳垂,脖颈,锁骨,胸口……

身上的每一处都逃不过被他吻过的命运,酥麻感由脊椎处传至全身。

宁芋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全凭本能回应他。

一开始只是双手用力攀住他,等到后来,双腿也缠了上去。

如果不是已经完全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浪潮,那她或许能察觉到——

谢执砚的动作其实也带着几分生涩,并不是有着十足经验的样子。

他的吻是那么的强势,但动作实际上却仍保有克制,甚至带着那么一些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痛。

以至于,偶尔会显得有些笨拙。

只是宁芋萱的感官已经全然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淹没,实在无暇他顾,也就发现不了这些。

只有偶尔她睁开眼,对上谢执砚的眼神,看到他因为极度的快慰而近乎失神的双眸。

又或是闭上眼时,听到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隐忍的喘息。

才能从中窥得一丝他的失控。

极致欢愉之时,宁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唇瓣间溢出的娇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陌生又羞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终于结束之时,宁芋萱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肤黏腻,肌肉酸痛,骨头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在男人的怀抱中动了一下身子。

无意间抬眸,恰好看到墙边的贵妃椅。

天鹅绒质地的欧式贵妃椅,花纹繁复,华丽典雅。

此刻上面却挂满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衬衫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裤和她的浅蓝色衬衫裙。

椅背上挂着最初被男人扔过去的那条天蓝色腰带,还有她的胸衣。

简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诉说,两人刚才有多荒唐。

宁芋萱的脸一瞬间再次红透,撇过头不再去看。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怎么了?”谢执砚的嗓音微哑,“看到什么了?”

新房还没有添置太多家具,宁芋萱看的方向也就只有那么一把椅子。

他这是明知故问。

宁芋萱咬了咬下唇,语气里带着不满:“你还问!”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从背后抱紧她。

宁芋萱没力气挣扎,只能随他去。

她又平复了好一会儿,问他:“几点了?”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房间里也有挂钟。

可无论是伸手去够手机,还是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宁芋萱都没有力气。

或者说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费力气去看。

刚才被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此刻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酸痛的身体。

谢执砚的声音低沉:“零点过一刻。”

宁芋萱:“……”

想到时间会很晚,没想到居然已经过了零点。

宁芋萱忍不住开口:“谢执砚,我好累……”

紧绷的那根弦断开,她开始止不住地抱怨:“谢执砚,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后来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听,非要再来一次……”

她一连说了一长串男人的恶行,不仅是对男人的控诉,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没狠下心来拒绝他。

宁芋萱很后悔。

上一次她去看时间,时针还指向的是数字十一。

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然后立刻去睡觉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谢执砚哄了几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窍地松了口。

后果就是,等彻底结束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宁芋萱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此刻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忍不住一股脑地诉苦:“我现在全身都痛,好累好困好想睡觉,可是还没有洗澡……”

谢执砚的手搭上她的腰,安抚般轻揉了两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宁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清楚,这是唯一的选择。

她现在腿软得走路都困难,还怎么自己去洗澡?

宁芋萱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就这样浑身黏腻着睡觉。

谢执砚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抚几句,还是起身将她抱去浴室。

宁芋萱早就没力气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