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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姝 报仇

得更高,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它像是舍不得这株蛇床草,可又被闻妹的曲调吓得惊慌失措,挣扎了一会后,蛇身攀着高盆架的架子腿蜿蜒而上,从窗户钻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两人眼前闻妹长舒了口气,“嬷嬷,居然真的可以,太神奇了!”

兰嬷嬷过去把窗合上,捡起地上的蛇床草,“很新鲜,才放进来不久,这蛇会攻击人,若是不小心被这蛇咬上一口,寻常大夫还救不了。”“是谁这么想置我于死地?”闻妹皱着眉头细想,“难道是闻妍?还是方才被我罚了的江夫人,江夫人看着不像有这个胆子,闻妍的可能性更大。闻妹后知后觉,“不对,这是我和四哥共同的厢房,难道是有人想害四哥?”

闻姝快步走到门口,推开门,“竹夏,你去喊王爷过来,竹秋,你去问问附近的禁

卫,一个时辰内,有谁往这边来过,一一问清楚。

为了护卫顺安帝,处处都是禁卫,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竹夏竹秋领命去了,闻妹心有余悸,喝了盏热茶,才稍微压下一些后怕,幸好是和兰嬷嬷一块进来的,要是方才是竹夏过去,怕是凶多吉少。“姑娘先更衣吧,一会还有的忙。”兰嬷嬷从箱笼里取出干净衣裳。

闻妹原本就裙摆脏了些,现下后背出了冷汗,还真要更衣了,进入屏风后,换了身衣裳,她的目光落在盆架下,那地方背光,不容易注意到,要是不仔细看,走近了都不晓得。“发生何事了?”沈翊脚步匆忙地进了屋。

闻妹换好衣裳从屏风后出来,走到沈翊身边,手搭在他胳膊上,“四哥,有人在房内做了手脚。

兰嬷嬷拿出蛇床草与沈翊解释了一番。

沈翊眸光陡然变得森赛,拉着闻妹上下打量,“可有伤着?”

“我没事,那蛇被吓跑了,”闻妹隐瞒了驱蛇那一段,“只是这蛇床草不知是谁放进来的。”

沈翊对外喊了句,“凌盛!”

凌盛听出沈翊的声音不对,连忙进来,“主子。”

沈翊吩咐着:“去询问周围的禁卫,看上午有谁经过这边。”

“我已叫竹秋去询问,你去看竹秋可有收获,着重打听魏家和闻家人,勿要打草惊蛇。”闻妹忙加了句。“是,属下这就去。”凌盛拱手离去。

“你先坐会,吓着了吗?早知方才我便同你回来。”沈翊摁着闻妹坐了下来,捂着她发凉的手。

闻妹摇摇头,“是有些吓着,不过还好无事。”

“想必不会是瑞王,此次寒山寺之行,皇上交给了瑞王筹办,要是出了事,他难辞其咎。”沈翊愁眉紧锁,在心里头思忖会是谁干的。闻妹便把罚了江夫人之事告知,“不知是不是她。”

“我看她没这个胆子。”沈翊揉捏着闻妹的手,想让她热一点。

两人这般猜来猜去,也没得出个结果,好在竹秋凌盛办事利索,很快就带着消息回来了,“这离庭院近,一个时辰内经过的人不少,不过大多都和王爷王妃无甚关联,唯独王妃的五姐江家少夫人身边的丫鬟香果经过此处,但是不是她无人瞧见。”前边还有人守着,后边的禁卫松一些,只看见人经过,没见着人做手脚。

“闻婉的人?”闻妹抿着唇角,“我没和她计较过去的事,她反倒找上门来,去悄悄地把香果找来,要真是她做的,吓唬一番就能说漏嘴。”香果跟在闻婉身边,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经不住吓,一被凌盛提到跟前,看着闪着寒光的刀身,什么都招了,膝行到闻妹跟前,抓着闻妹的裙摆,哭道:“七姑娘饶命,奴婢是被逼的,是五姑娘逼我这样做的。”她喊闻妹七姑娘,是想闻妹惦记着侯府的旧情,可却越发让闻妹想起过去闻婉是怎么欺负自己的,脸色更加难看。沈翊一脚踹在香果胸口,直把她踢到了门口,“谋害亲王,罪当处斩,押下去关起来。”

“咳.....爷饶命....香果哭得涕泗横流,被一脚踢得呕出血来,却不敢擦,急急忙忙跪着磕头,把额头磕破了,“王妃饶命,奴婢是被通的,五姑娘说要把奴婢卖到窑子去,奴婢才不得不为她办事,求王妃饶我一命!”香果自然晓得谋害闻妹是大罪,万万不敢做,可闻婉就只有她一个心腹,香果不做,难道让闻婉自己做吗?所以用卖身契相威胁,说要卖她到下等窑子,那地方千人枕万人骑,连畜生都不如,香果也是怕极了。闻妹拧起了眉头,香果是自小跟着闻婉的,就如月露一般,竟为了谋害她,这般待香果,闻婉也是黔驴技穷了。“带下去!”沈翊可不会心软,也没什么旧情可顾忌,既然香果敢做,就得付出代价,闻婉他也不会放过。“你想怎么做?”沈翊转头看闻妹,他心里头虽有计较,但被吓着的是她,自然要问过闻妹的意思。闻妹垂眸思索片刻,却问兰嬷嬷,“嬷嬷,有引蛇的药粉吗?”

驱虫的药粉她带了,可引蛇的药粉还真没用过,但用哨子引蛇又太过显眼了。

兰嬷嬷颔首,“有,干枯的蛇床草磨成粉便可。”

兰嬷嬷还可以加一些药粉,增强对毒蛇的吸引,但沈翊在这,她便没多嘴。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