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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姝 自尽

“四哥,我和你说个事,”吃着南丰桔的闻妹下了床榻,在桌上拿过一本厚厚的账簿,“今日对账时,我觉得几个铺子有问题。沈翊放下桔子皮,打开账簿扫了眼,是在幽州的几个铁匠铺子,“幽州盛产铜铁,盈利是比一般的商铺要高些。”闻妹坐回榻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对,但这几个铺子比之前高出太多,我怀疑他们与当地官员勾结,贩卖私铁。幽州离定都太远,闻妹没从去过,只是从历年账簿对比猜测得出这个结论。

“倒也不无可能。”沈翊翻看年初的账簿,对比之下,几乎翻了倍,有时候商铺收益好也并不都是好事。“幽州这样远,要是他们借着燕王府的名头在外仗势欺人,与当地官员勾结,其中一部分盈利

进了王府,来

日事发,咱们有口难辩。

沈翊合上账簿,“我着人去查一查,若是有问题再说。”

他把账簿放在一边,上了床榻,把手伸向闻妹,“腰还疼吗?”

“你离我远点一”闻妹慌忙裹着被子后撒,都退到墙角了,一双明亮的眸子警惕地看着他,“你今晚再这般放肆我就喊人。沈翊哭笑不得,“你这话说的,弄得我好像非礼你的登徒子。”

“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沈翊揶揄地挑了下眉梢。

闻妹:“......"

“你本来就是登徒子!”闻妹一想到今早险些被月露发现,她后背都是凉的,扁了扁嘴,“反正不许了。昨晚就是被他哄了去,今晚再叫他得逞,她连着两日早上沐浴,难免让人多心。

“我也没说要做什么,”沈翊跪在柔软的被褥上,膝行几步,长臂握住闻妹的胳膊,轻轻一拽,就把人拖抱到怀中,“不做什么,让我抱会。”“我不信你,”闻妹被迫靠在他怀中,小幅度地挣扎着

“你明日一早拍拍

股走了,

留我尴尬面对月露,真是太过分了。

沈翊低低地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廓,“今早被月露发现端倪了?”

“你说呢?”闻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是眉眼中带着柔情,更像是娇嗔,“我的心衣被你弄哪去了?”沈翊低眸亲了亲她卷翘的长睫,“我洗净了,留给我吧,要不然午歇睡不着。”

原本每日都可以待一块,用膳午歇,喝茶下棋,做什么都好,如今被迫分开,偷偷摸摸的,沈翊心里头也不痛快。洗净的心衣上留有她的余香,沈翊便故意没带回来。

闻妹古怪地盯着他,咬了咬唇,“你不会拿我的心衣做坏事吧?”

沈翊本只是想搂着她的心衣午歇,可现下望着她明珠似的眸子,忽然起了坏心思,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下,低声笑道:“自\渎算不算坏事?”“轰一一”闻妹的雪肤一下子从头红到了尾,连莹白的足背都泛起了粉,更别提红成了虾子的脸颊。“你还要不要脸....闻妹嗓音都是颤的,带着姑娘家的娇羞,小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推拒,想从这个“登徒子”怀中逃离。哪有人堂而皇之的将自\渎挂在嘴边,还知不知羞!

沈翊健硕的臂膀收拢,像锁链一般把羞得红透了的闻妹困在怀中,话说得更臊,“不要脸,要你。”“妹儿知不知道我自\渎时心里全是你,”沈翊嗓音低沉微哑,像是睡前亲昵地爱抚,

“想你用手、用嘴、用这儿帮我。’

宽厚的掌心贴着柔软的雪峰。

闻妹打了个寒颤,浑身酥软,身子又弓了起来,嗓音变了调,“四哥,别....”

她真不行了,就好像打开了一个古老的盒子,把盒子里装着的恶鬼放了出来,这个恶鬼附了四哥的身,才会叫四哥说出这番话。“这就受不住了?”沈翊收回手,勾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别怕,这是很美好的事。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过过嘴瘾,就把人给吓成了惊弓之鸟。

“妹儿夜里头不想我吗?”沈翊含着她的唇吮吸,轻声诱哄着,“想不想让自己快乐?”

沈翊握住了闻妹的手,“我教你。”

教他的小王妃学会如何让自己愉悦,似乎是件不错的事。

“我、不....”闻妹不敢想这样羞耻的事,有些抗拒。

沈翊止不住的亲她的脖颈,让她放松下来,“要的,会很喜欢,别怕。”

闻妹脑袋昏沉,乱成了浆糊,不能思索,她像是一叶扁舟,而沈翊是潺潺溪水,扁舟随波逐流,任由水浪滔天,打翻了舟,淋湿了身。“....”闻妹分明什么都没做,却觉得疲惫不已,没有丝毫力气,软成了一滩水。

“你看,”沈翊低低地笑出声,似午夜的蛊惑,“舒服吗?”

闻妹浑身热得像是烧着的蜡烛,眼角羞得泛起了水光,连忙寻到帕子给他擦手,低声埋怨着,

“四哥坏死了。”

沈翊低头咬她的唇角

“只想和小七做坏事。”

沈翊不觉得自己重欲,可和闻妹待一块,他做不到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