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理应待在顾家。
大婚头一夜就回了侯府,外人如何传她?侯府族人又如何容得了她?
她现在的身份,反而不比得待字闺中时,可随便寻一门亲戚寄住。
她无钱无路,连唯一的“表姑娘”身份也不堪用了。
姜云婵心凉了半截,她知道此时再求谢砚收留难免强人所难了。
可……
她不强人所难,就只有死路一条。
姜云婵心一横,眼中沁出流不尽的春水。
隔着湿透的布料反握住了谢砚的拇指,紧紧攥着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表哥,求你看在我俩幼时情谊的份上,帮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