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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第一女仵作 第二十八章

续说了下去:“下官和那两名捕快进门,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乔公子,他的衣裳上到处都是血,手里还握着一把沾满了血的匕首!"

“衙门里的仵作说,凉亭里那名亡者的死因正是被人用利器割断了喉咙而造成的失血过多。”

乔江听到这,两步就来到了胖县令的跟前,一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这样卑劣的嫁祸手段,难道孙县令竟没有发现吗?!”

眼瞧着身侧的那个 肉团 打算开口应是,陆产抬起手拦住了对方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转而对着乔江劝道:“当然不能光凭着一些肉眼所见的证据就给乔公子定了罪,乔大人莫要过于激动,要相信大晟的律法。"

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猛地噎了一下,男人就是再不乐意还是后退了小半步,表面上做出了退让。

“甚好。”见他还算识趣,陆彦满意的一颔首,旋即又看向了胖县令:“那么现在就由孙县令说说吧,你打算如何证明乔公子是清白的。”

猝不及防的被点了名,胖县令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他那双几乎都要看不见了的绿豆眼转了又转,最后依然没能说出个四五六来。

在他的心中,郡守大人家的公子在长平县出了事还用证明?想要怎么办不就是郡守大人一句话的事儿吗?

好在县令孙顺阳的小脑袋瓜子尚且能够正常运转,在面对安京城来的这位巡察御史,方才所想的种种并未敢真正的说出口。

见他久久都没有应声,陆产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看来关于这个案子,孙县令暂时没有什么头绪,可这样眈搁下去总不是法,毕竞按照大鼠律法,与死亡案件有关的嫌疑人可是要被临时下大狱的!"

此话一出口,不仅是乔江,就连罗汉床上坐着的乔兴朝都跟着变了脸色。

“不过以本官和乔大人多日以来的交情,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发生了,既然孙县令毫无想法,乔大人又因为与涉案之人关系密切需要回避,此案便由本官临时接手调查了,二位可有异议?”好一出欲抑先扬,陆彦仅凭着简单的几句话就成功的夺得了这桩杀人案的最终掌控权。

站在那里的乔江曾几度想要开口打断他的话,却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未了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后槽牙,一拱手道:“下官全凭陆大人做主!”

眼看着他都松口了,胖县令就更没什么意见了,实际上孙顺阳早就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了。

这桩案子办好了那自然是好,万一最后查出来人真的是乔兴朝杀的,那他这个县令也是算干到头了。

面露满忘之色,陆产转身走回了房门前,先是将之前县衙的人从外面暴力破门而留下的痕迹细细助查了一番。随后,他又来到了紧闭着的窗边,在确定窗上的栓子并不存在被插过的迹象后,便向上滑开

了木栓,用手推开了那扇窗。

将头探出去瞧了瞧,他果真在摘星楼后院的石头小径上发现了一些不大明显的血迹。

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探出去的头,陆彦像是终于想起来了什么,冲着自从进了屋就一直低垂着头的林安宁道:“林件作,还得劳烦你过去看看乔公子手边的那把匕首了。”

“是。”她低声应了,在屋中所有人的注视下缓步来到了罗汉床前。

起先,坐在那里的乔兴朝并未将这名女仵作当回事,但他在无意间的一个抬眸后,瞬间就愣在了那里。

那张温润的面庞上满是不加掩饰的震惊之色,甚至于都忘了要呼吸,直到心脏因为憋闷而泛起了阵阵的刺痛,他才蓦地回了魂,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乔江在他无声的质问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兴朝,这位林仵作的确是你林世伯家的女儿,安宁啊!”

因为过于惊讶,乔兴朝的眼珠子都眼着颤了三颤,好半晌才调整好了情绪,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宁妹妹,你当真还活着?那为何当初他们都说林家满门上下二十余口竞没发现一个幸存者…?”只可惜,他的这番情真意切更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林安宁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分给他,只见她动作娴熟的拎起了掉落在罗汉床上的那把七首,凑到了眼前认真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细节后,她才站起了身,冷漠的视线不带感情的顺便将乔兴朝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

收回了目光,林安宁丝毫不留恋的回到了陆彦的跟前,呈上了那把匕首:“还请陆大人过目。”

“刀身上沾的血确实是人血,至于这把匕首到底是不是凶手用于杀人的凶器要在看到尸体后才能确定。”

陆彦闻言瞟了几步开外的胖县令一眼,对方立刻会意的向着房门所在的方向一伸手:“那尸体还在八角亭里哩,下官这就带着陆大人过去,陆大人您慢着些请!”

床上的乔兴朝见状,身子动了动,好像也想跟着,而且从方才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林安宁半分。

原本已经迈开了胆的陆彦对此似是有所察觉,回过头去特意额外叮嘱了两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