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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绝不会相爱! 纠结

“我很喜欢你!你和陆哥形容得一样漂亮!”

苏烟已从陆行之口中提前知晓,知晓之前那些事乃故意做戏给外人看。

她温婉一笑,算是回礼。

北境皇,“坐!我从北境带了些胡瓜过来,我们边吃边聊!”

胡瓜是北境特有的一种瓜果,每年腊月开花、三月果熟,口感香甜。

从前在漠北的时候,陆行之尤好这一口。

陆行之,“巧了,我带了上京的桑葚酒和雪花糕,配上胡瓜正好!”

桑葚酒和雪花糕本是寻常之物,却是北境没有的。

物以稀为贵,北境皇念过许多次,说什么时候来上京定要尝尝。

几人说说笑笑围着矮几而坐。

本就是年龄相当的挚友,兴致又相投,加之有段时日不见,大家伙总有说不完的话。

陆行之举起酒盏,“丁婉儿的事感激不尽!”

北境皇,“陆兄客气!若是还需我帮忙,尽管开口!”

当年北境国皇子争权,尚还是三皇子的北境皇本没有必胜的把握,多亏陆行之在背后推波助澜、全力相助,北境皇适才顺利登基。也正是因为这段过去,北境皇和陆行之结下手足情谊。

几人聊起过往,好不欢快。

说到当今朝堂形式,北境皇止了话头,邀陆行之于茶室单独小聚。

茶室里,北境皇直言不讳。

“永康帝心思极沉,此次你公然帮窦氏,可谓明目张胆与他作对。”

“陆兄可有应对之策?

北境皇深知陆行之是草原上的猛兽,重人情、讲道义,可若是谁对他起了杀念,他亦不会坐以待毙。朝臣应对帝王,素来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

陆行之垂下眼睑,眸底刹那间涌起嗜血的猩光,却是转瞬即逝,懒懒散散地往后一仰,笑道

“北境兄可愿提点几句?”

“你我之间,谈不上提点,”北境皇凑近了,极小声地说,“陆兄若是举事,北境国定会倾囊相助!”关于这一点,陆行之回京前,北境皇有提过,不过当时,陆行之无意争权夺位,只想当个闲散的大将军。北境国虽比不上大京富饶、兵马也不够大京多,但抽调部分兵马相助不成问题。

陆行之笑了,“依北境兄看,永康帝可是到了穷途末路、百姓怨声载道的时刻?”

北境皇思索片刻,摇头,“尚无”,

不怪天下人看不真切,永康帝惯会伪装。

眼下群臣心有不满、上京几大势力被打压后起了另择贤能的心思,但距离“穷途末路”还有一截。愣了愣,惊喜道,“陆兄的意思是....

“是的,”陆行之浅抿茶水,没有否认他的野心,“天时地利人和,凡事总该有个由头。”

这个由头就是契机。

他在等,等他的契机。

厅堂里,唐碗公主编着苏烟问了好些问题。

还有,他说你很凶,国子监的时候经常他的耳来,能他

譬如,“你们大京的女子皮肤都这么好么?白白嫩嫩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你和陆哥是怎么认识的?他说你是他家的童养媳,五岁就同他定了娃娃亲。可有此事?”

苏烟笑着一一回答。

她失忆了,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哪记得这些?

有关两人的过去,她是从婢女们和宝儿的口中得知的,也就知道个大概,并不详尽。

纪沐尘看向唐碗公主,“姑奶奶耶,你就饶了嫂子吧。问我,我最了解!”

唐碗公主不干,瞪向纪沐尘

“你惯会吹牛,说的话太夸张,本公主不信!”

纪沐尘,"....."

霍修染就哈哈大笑。

聊完陆行之,唐碗公主附到苏烟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

"和你一起同台表演的男子,他如何?"

苏烟,.....闻兮?挺好的,是上京最受欢迎的男子。”

唐碗公主,“比陆哥还要受欢迎?”

那是自然,上京不同于北境,这边的闺中女子多喜欢温润如玉的书生,像闻兮这种貌若谪仙、气质出尘的才子,最遭女孩仰慕。“那他可有中意的女子?”

....?

苏烟迟疑了,想了想,还是说,“应该没有。上次宴会上户部尚书想要替他做媒,他婉拒过,说他暂且没有成家的打算。”唐碗公主低头浅笑,面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她将袖中的字条藏紧。

那是她和闻兮的秘密。

几个好朋友相约下午去狩猎场,等出了下榻苑的四楼,唐碗公主了

即和苏烟装不熟,蹦跳着躲远了些,还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恶狠狠地瞪苏烟

到了狩猎场,男人们相继上马直奔山林。

苏烟想起昨日陆行之手把手教她射1箭,不由怀念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