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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绝不会相爱! 捉弄二

提前告诉你。”

"....有下次?”陆行之转身,“你怕不是要把老子气入棺材?””

他说夫妻夫妻,就该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别说她回墨兰苑,就是去坟地打地铺,只要带上他,他都陪着前提条件是她得带上他,和他睡在一块儿!!

这是原则。

偏生这个二世祖昨晚跪搓衣板跪疼了,训着训着就要揉一把膝盖。

陆行之说这话的时候,一

只手插在腰间、一条腿踢在旁侧的凳子上,活像话本子里的二世祖在训妻。

苏烟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他更气了,一把将她带入怀里胡乱掐

“你还笑得出来?”

说着低头就要咬她的红唇,被她用手儿覆上。

她偏过头,故意蹙了眉梢,

“熏人。”

他松开她,抬胳膊闻了闻自个,“不臭啊,顶多有股油烟味”。

还不是她造的孽?

他昨晚一回来就被她逼着抄佛经,哪有空沐浴更衣?

他径直往隔壁的盥洗室走,没走两步顿住,指向他端来的甜酒汤圆

"吃完,一个不许剩。”

不然下回老子可不给你煮!

又走了两步,再次顿住,回身勾过她后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唇上偷看了一口。

瞧着她呆愣愣定住的模样,他一直抿着的唇角终于扬起。

他不知道,苏烟不是被他亲羞了,而是琢磨着到底打他哪,才能让他非死即残。

陆行之离开墨兰苑去了长乐言。

他从长乐宫出来的时候,整个胸腔都在抖,故而对于皇祖母的提议,他虽没有立马应下,但心知肚明,或许这是最优的方式。离开长乐宫,他去了军营,因为纪沐尘说有重要的消息要向他汇报,不便在百花宴上讲。

一入营帐,听得霍修染嚷嚷,

“永康帝下旨了,同意闻兮和唐碗公主的婚事。”

"这可是两国联姻,大事啊!

“据说下午会在百花宴上公布喜讯。”

纪沐尘,“也不知那小白脸有什么好,但凡是个女人都往他身上拱?”

霍修染,“你不觉得奇怪么?小白脸明明喜欢嫂子。除了嫂子,这些年他多看过谁一眼?”

“就唐碗公主那呼渣渣的性子,他能受得了?

纪沐尘,“这你就不懂了。男女有时候对上眼,就是一瞬间的事,没有理由。”

“诶,你个混球,陆哥少了个情敌,你不高兴?”

霍修染,“嗨,这不是担心唐碗公主被祸害么?”

纪沐尘就笑,“放心吧,那丫头,只有祸害别人的份。

“陆哥,你说是不?”

陆行之没回话,如山的剑眉蹙得很死

他总觉得这件事蹊跷,远不似表面看到的祥和。

纪沐尘想起要汇报的事,“对了,陆哥,你不是让我查丁婉儿么?”

查不到了,他实在尽力了。

不过,他查到丁婉儿的故乡崇远的一桩秘案。

那是十二年前,先帝尚在位之时。

崇远被查出贩卖私盐,先帝勃然大怒,让崇远知县三日内给个说法。

三日期到,崇远知县不仅没查出幕后造盐之人,反为百姓叫屈,说崇远民风淳朴,老百姓多以种桑养蚕为生,绝不会干贩卖私盐的勾当。先帝气极,以贩卖私盐乃死罪为由,命官兵连夜赶往崇远,屠杀全称百姓、一个不留。

包括崇远知县在内,共计六千三百七十二人。

据邻县的老人回忆,那晚的鲜血流成了河、那晚的哭声和哀嚎声响彻天地、那晚的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霍修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放火做什么?烧房屋?”

陆行之的眸光极沉,“若是烧房舍田地,三日哪烧得完?”

"烧的尸体。”

霍修染艹了一声,险些没喘过气来,杀人放火的事情,他们在战场上干得多。

不过,那是面对敌人,你死我亡的时刻,不得手软。

面对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谁狠得下心?

六千多人啊,那尸体得堆成一座山!

纪沐尘想起仍觉得毛骨悚然。

“这案子后来成了一桩悬案,至今未捉到幕后造盐者。

“先帝更是完全抹去此事,不许任何人提及。

若不是他的探子走遍坊间,还真难以查到。

难怪崇远那么穷。人都死光了,没有劳动力,如何种地种粮?

陆行之,“照你这么说,崇远的老百姓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纪沐尘耸肩。

这恐怕得问当年执行命案的官员才行。

可惜,这桩案子被尘封,参与的官员和执行屠杀的官兵一律查不到。

想要知晓当年这桩惨案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