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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绝不会相爱! 捉弄四

目光变得幽深,刹那间闪过万千种情愫,有惊诧、有不甘、有失落,更多的则是悲伤。苏烟叹一口气,接着道,“我前几晚做了个梦。”

梦到一个大罗神仙,说她的夫君即将遭遇横祸。若想避开此劫,需得禁I欲

一开始她也不信,认为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神谈鬼怪不过心理作崇。没曾想翌日他和皇祖母险些命丧登顶台,她适才后怕,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夫君,我也是无奈之举。”

陆行之丢了的魂渐渐回身。

他半坐在床头,右手搭在弓着的腿上,隔了半晌才说

“所以夫人没有不喜欢我?”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不同我亲近的?”

这个结论近乎让他狂喜,也不等苏烟回答,捧了她的脸一顿猛亲。

啵啵啵,亲了额头亲粉颊,亲了左脸亲右脸,亲了鼻尖亲下巴,最后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大口。“下回你得先把话说完,不然为夫的心脏受不了!”

"夫人,吓死我了!

言罢掀开她的锦被,麻溜地钻进去,双手双脚地缠住她,在她脖颈处蹭了又蹭,却不敢再对她有任何更进一步的亲昵。“大罗神仙”这种鬼屁话,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不信天不信地、不信鬼神不信命运,唯独信自己!

不过,他媳妇信啊!

呜呜呜,

他媳妇多好,为了化解他的劫难,竟独自默默承受这些。

他不仅不理解,居然怀疑她、同她置气?

他简直太过分了!!

他不免愧疚,将她搂紧了些,说,“夫人真好,是为夫不懂体谅”,又掐了两把她腰侧的软肉,不死心道“那大罗神仙也不厚道,一点不顾及你夫君的感受。”

他欺I身而上,望着那张娇若鲜花的唇瓣,眸子里的克制尽数化作憋屈,

“大罗神仙有没有说,我的劫难何时结束?”

“我们.....何时才可以??

苏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冷着脸道

“不许对神仙不敬。夫君若是受不住,可以单独盖床被子或者同我分床睡。”

陆行之,"....."

不要,

折腾了小半宿,好不容易逮着媳妇,不亲就不亲,他有骨气!

他不再挣I扎,揽了软香在怀,双臂环住她的腰,大掌搭在她的臀I上,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睡得实在沉。

苏烟推了他一把,推不动;使劲在他心口处掐了一把,他也没反应。

她适才想起,他足足两宿没有睡过,该是疲乏。

夜深人静,她也困倦,委实没有精力再闹腾,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睡了。

院子外头,一直担心的如薇和如意终于松了口气。

当少夫人同意月儿留下来的时候,她俩就晓得大事不妙。

果然,少将军那架势,恨不得提刀砍人,她们看着都怕

如薇,“话说,少将军怎的这般好哄?”

少夫人明摆着诓他,他不仅不怀疑,居然还欢天喜地信了?

如意的秀眉拧得很死,没接如薇的话,隔了会才说,

“上回你说少夫人很奇怪,是怎么回事?说得详尽些。

少夫人最好颜面,不论在公婆还是生父面前,都尽量做到识大体、温婉。

留月儿小姐在寝卧过夜,实乃于礼不合。

少夫人不可能不知道。

她之所以这么做,只会有一个缘由:她心中有气,气的是少将军。

少夫人一定有事瞒了大伙。

翌日,击鞠比赛照常进行,定在皇家园林猎园的马场。

击鞠又名打马球,参赛者骑在马上,用球杖击鞠入门,分两队,每队十人,入球多者为胜。

在元成帝时期,打马球极为盛行,不仅文人墨客喜好,宫廷女眷也情有独钟。

后来天家重文轻武,文人和女眷多不好此风,唯有武将尚推崇此技,军营里的将士们时常聚在一起练习,既锻炼击鞠的技巧也比赛分小组制,两队取其一获胜进入到下一场比试。

大京对蒙族。

蒙族人生得壮实、体型高大、肌肉扎实,擅骑I射。

击鞠是他们的强项。

上一次百花宴,蒙族轻轻松松夺了头彩。

布日古德是此次蒙族人的领队,生得比霍修染还要雄壮,满脸的大胡子、一肚子的横肉。

好似蒙族的女人就喜欢这种强悍的男人,笑着说布日古德一定可以再现辉煌。

布日古德高兴,用力掐了身旁蒙族女人的臀,女人一点不扭捏,当着众人的面勾着布日古德的脖子亲。陆行之是大京击鞠队的领队,刚和兄弟们讲完如何应对蒙族,回头就看到这一幕。

他艳羡不已,“不知我何时才能有这等福气。”

莫说苏烟当着众人的面亲他,便是闺房里,她也是极羞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