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出鞘的利剑一般犀利:“那尊主说,哪里不一样?”
男人的压迫感十足,谢稚却仍旧仪态自如,眸光流转出媚意:“他是我的念想,而你......”
“是我如今离不开的人。”
晏白低头看着她,仍旧没有觉得满足,甚至感觉更加的饥饿和渴望。他低下头亲吻着女人的指尖,声音呢喃,充满了虔诚和眷恋:“是真的吗?”
“还是尊主只是在哄着我?”
谢稚任由着他的动作,眸光温和的看着他的亲吻从指尖一路到了肩头,脖颈和胸口。
为了逼出体内的银针,谢稚一早就褪去了外衫,只留下了一件茜黄色梅枝抹胸和月白亵裤。右胸前被逼出银针的地方还残留着三个血点,鲜艳如灼。
晏白几乎虔诚的亲吻着女人身上每一处肌肤,尤其在那几个血点的位置,更是缱绻之至,动作温柔小心。
谢稚仍旧没有阻止他,甚至闭上了眼睛,手指跟着插进了他的头发,充满了放纵和鼓励。
“尊主......”晏白的亲吻在胸口停留了一会儿,又慢慢折回到了脖颈和下巴,一直到唇角位置。
到了这个位置,晏白有些担心也有些紧张,但是他没有抬头去看谢稚,而是继续试探着贴上女人的红唇。
谢稚一顿,终于开口了,声音带了些许的警告:“晏白......”
晏白却没有停下,反而趁着女人开口的瞬间,将舌尖送了进去,可没等碰到女人的软舌,就已经被甩了下去。
“哐当”一声,晏白被撞在屋内的屏风上,又摔在了地上。
“尊主。”晏白没有起身,直接跪在了地上。
谢稚坐在原地,遥遥看着他:“知道为什么吗?”
晏白低着头不说话,唇角紧绷,如同倔强的冰山沉默不语。
“过来。”谢稚声音放缓了几分,语气也听不出好坏。
晏白抬起眸子看她,脸上虽然还冷着,可眼中已经升腾出几分希望,脚下跟着动了。
男人半跪在床前,几乎顺从的将后颈露出来,等着主上的下一句吩咐。
谢稚摸上他的耳朵,动作温柔的捏了捏:“晏白,别在本座的容忍边缘试探。”
晏白身子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才沙哑出声:“为什么他可以?”
谢稚手上的动作一停,晏白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通红一片:“为什么我不可以?”
两个人的视线交锋,谁也没有退步。最后谢稚缓缓笑了,唇角露出轻盈的笑意:“没有为什么,只是我不想。”
晏白如同被钉在原地一般,浑身的力气和锋芒一下子就散尽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茫然和无措。
谢稚叹了口气,手指重新捏上少年的耳朵,语气中尽是感叹:“除了这个,难道我对你还不算例外吗?”
晏白双眸慢慢回神,渐渐凝成一线,对焦到女人的脸上。女人一身雪白,乌发如瀑,眉眼弯如皎月,红唇艳若桃花,好像坠落魔道的九天玄女,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可是,她不允许。
晏白眼角微红,攥住谢稚的手腕,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放肆!”
女人的呵斥不轻不重,晏白却听话的松开了牙齿,目光再次紧盯上了她。
谢稚斜了他一眼:“做什么?”
晏白没有说话,也跟着不轻不重的重新咬了她一下。
“越发放肆了。”
这就是可以......
晏白品着女人的语气,动作也越发放肆起来。
谢稚撩起眼皮瞧他:“混账!”
晏白虽然被骂了,却不见丝毫恼火,甚至眉间眼上多了些惺忪的笑意。双手也跟着插入女人的指缝,同她十指交扣,咬着那一处沙哑道:“嗯,我混账!只对尊主混账......”
谢稚平躺在床上,双眸虚虚地望向头顶帷帐,没有理会他。
晏白没有得到回复,也不着急,反而变本加厉的行动起来。上一次如此亲密,还是二月十五。
也是苏璟死讯传回去的第三天。
那天他心里怄着一股气,她也压着一身的阴郁。蛊毒发作的时刻,已经说不清是欲望还是情绪倾泄了。
比不过苏璟一个死人也就罢了,可是容峋......这个人凭什么?
想到他,晏白眸中一片沉色,亲吻的力度也陡然用力起来。
“嘶......行了。”
晏白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下。
谢稚眸光一冷,抬脚踹上他的肩头:“晏白,你也不听话了吗?”
晏白动作终于停下,偏头将吻落到女人脚背,灼热滚烫:“晏白只是想让尊主开心一些。”
谢稚不轻不重的将人踹开,哪怕周身布满红痕,面上也不见一丝旖旎:“找到容峋,我就会开心。”
晏白面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可是这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