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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 叁拾捌

吗?”“想。”要是换成《邪崇》里的武五,肯定战战兢兢拒绝了。但这是《诡宅》里坦诚胆大的雷柔,所以原晴之一秒都不带犹豫。虞梦惊笑眯眯:“好啊。

像是佐证自己的话一般,他直接将苍白的手腕递了过来,仿佛邀请她过来咬一口。

原晴之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心机鬼,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血直接喝有毒!

“二少爷特地叮嘱我,一定要您自愿给出的神血.....

“哦,他让你来要本座的神血,你就来要了?要是哪天他让你来索本座的命,你是不是也会乖乖来本座面前送死?”听着虞梦惊的不怒反笑,原晴之忽然灵机一动。

她刚才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虞梦惊踹掉,这不就来办法了吗!

只要能把这家伙惹生气,他肯定自己就走了!

“说起来,庆神大人,您有巫女吗?”

出乎意料的,听到这个问题,红衣青年并没有生气,反倒睨了她一眼:“那个废物倒是看得起你。”“不过倒没说错。”他冷哼一声:只有本座点下并承认的巫女,才有资格得到本座自愿献出的神血。而巫女一一必须终身保持圣洁,不可进行婚嫁,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晴之人傻了。

不是,等等,他不是最忌讳被人问到巫女这个问题吗?怎么她在雷区蹦跶了一下,他还大发慈悲解释起来了?!原晴之记得很清楚。自己在入《诡宅》这部戏前,程月华曾一脸纠结地告诉她,虞梦惊在《荒园古迹》最后一幕里做了件相当阴间的事,可等她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对方又守口如最后,老前辈不忘叮嘱:“你只要记住,不要在虞梦惊面前提到巫女这两个字。”

结果她现在提了,虞梦惊也没反应啊!

望着对方说完话后就不吭声,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脸,原晴之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总感觉虞梦惊好像期待她有什么反应一样,不是,她能有什么反应啊?!

“那武五小姐是您的巫女吗?”

听到这个名字,虞梦惊终于给出了她想要的反应。

他面无表情:“不准在本座面前提这个名字。

“我好奇嘛。”原晴之装傻:“《邪祟》戏本里不都说....."

"第二次了。"

红衣青年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是不是以为本座不会杀你,所以故意用这些拙劣的话术来激怒本座?”

他站直身体,唇角抿出冷峻的弧度:“雷柔。我发现你胆子真的很大,或许是本座太过纵容你了,还是和那个废物待太久,所以开始肖想一些不该肖想的东西。”原晴之:....."

虽然是抱着惹他生气想法,言语间也没多掩饰,但这狗东西讲话也是真的气死人。

望着拂袖而去的虞梦惊,原晴之忍不住嘀咕:“狗脾气,谁愿意当你巫女。

不过聪明绝顶的她目的已经达到了!合理的把虞梦慷对她的兴趣削减不少,又刚好控制在没有想刀掉她的范围里。接下来,就可以安心走剧情了!

想到这点,原晴之心情无比雀跃。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轻车熟路来到楼上,敲响属于何白露的房门。

“笃笃笃。”

"谁?"

"是我,何小姐。”

过了半晌,眼眶通红的戴茜才将门打开。

她按下悲伤的情绪,望向原晴之:

“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原晴之一改先前在虞梦惊面前唯唯诺诺的表情,露出忐忑:“何小姐,其实刚才在夜宴上时,我有一件事想和你....但总觉得不是好时机。”她转过身:“您曾经和我提过的,走失的亲妹妹身上有一块胎记。事实上,从我记事开始,后颈同一处地方就有一块月亮型的红色印记。”听见和自己妹妹相关的事,戴茜一下子忘记了刚才的难过。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门,胸口剧烈起伏,仔细打量原晴之的后颈。又是很久没有声音,原晴之问:“怎么了,是看不见吗,是不是楼道太黑了?”

“不,不是。”震惊过后,戴茜反应过来:“只是胎记有点红.....

事实上,说红都有些保守了。

浮现在少女莹白的后颈上的胎记鲜红欲滴,几近滴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是不久前有人站在昏暗的楼梯间里,用指尖一遍遍在这一小块皮肤反复摩挲,按压。

却怎么也按不下心中那股莫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逐渐滋起的疑窦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