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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今天知道他掉马了吗 学了个爽

“成人礼那天我喝醉了。”林朝说,“听说后来是他送我回家的。”

“....听说?”黑暗中,沈临风的声音有种微妙的紧绷,“你不记得了吗?”

“嗯。不记得了。”林朝笑道,“我从来没喝过那么多酒......”

“那天为什么会喝那么多?”沈临风问,“你不是那....看上去不是那种不知节制的人。”

林朝愣了下,没想到沈临风会关注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

林朝认真回想了一下,说:“大概是因为焦虑吧。

整个高中时代,他都被一种潜意识的焦虑推搡着向前。

焦虑其实未必是坏事。焦虑会带来动力,让他不知疲倦,按部就班地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行。

林朝隐约记得,成人礼那会儿,是清华即将公布保送名单的日子。

那时候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以他的成绩,哪怕不保送,靠自己考上清华的可能性也很大。但是保送对他这种学生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荣耀校领导也提前跟他谈过,希望他就算拿到保送资格也继续参加高考。这样可以为学校带来荣誉。

总之那时候的他,每天都在等待着保送名单公布。他每天依旧早早来到学校,抓紧时间刷题。内心却有种难以纾解的焦躁感。他迫切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所以那天就没把持住。”林朝笑道,“感觉像是机会难得,忍不住想放纵一下。结果就喝多了,醉得很厉害,根本没办法走路。””...."沈临风没说话。黑暗中他的呼吸轻而压抑,带着种不易察觉的紧绷。

林朝陷入回忆中,继续说道:“那天我只记得,他问我家住哪里,然后带我回家....路上好像还给我买了香草雪糕。我那时候喝醉了觉得很难受,吃了雪糕,人感觉舒服多了。再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沈临风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对。”林朝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不是谎话。

林朝那天确实喝多了。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得要命,妈妈一边心疼他一边教育他说,以后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太伤身体。那天早上他睡过头,胡乱吃过早餐和止痛药以后就匆匆赶去学校,甚至没来得及问妈妈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一一第二天我到学校以后,他什么都没说。我根本不知道是他送我回去的。”林朝轻轻地说。

“...沈临风的呼吸一顿。

“直到后来,我妈告诉我,他把一件衣服落在我们家了,我才知道那晚的事。但是,不对。”林朝语调一转,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他侧过头,不动声色地在黑暗中聆听沈临风的呼吸。“一时间不对。”林朝说,“从饭店出来,打车回到我们家,再到他把我交给我妈妈.....中间差了很长一段时间。”沈临风的呼吸果然立刻紧绷了起来。

林朝不禁回想起同学聚会那天,沈临风即将见到高中老同学时那种紧张的样子。

一种即将爆发的压抑感,像头被逼到绝境的狮子。

沈临风紧张不安的时候,喉结会微微绷紧。浑身的肌肉也有

那模样其实很性,感。

林朝想象着沈临风喉结滚动的样子,不由微笑,缓缓继续说道:“香草雪糕是在我家小区门口买的,我后来去找老板确认过了。按照这个时间推算,从他把我送到我家小区,再到他把我交到我妈手里,这中间差了足足四十分钟。我家小区不大,再怎么迷路都不可能走上四十分钟。而且我那时候喝醉了走不动路,他扶着我走一定很累。如果要找个地方休息、停下来吃雪糕的话,唯一可能的地点就是......林朝故意在这里停顿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一小花园。”

沈临风简直呼吸都要停了。

林朝有种自己已经掐住他脖子的感觉。他甚至能想象出那性,感脆弱的喉结在自己掌心滚动。

林朝莫名感到愉快,低笑道:“他买了雪糕,带着我去了我家楼下的小花园。我们在里面呆了快四十分钟,他才送我上楼。你觉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沈临风紧张地攥紧了被单,声音有些干涩,“吃、吃雪糕?”

林朝:.....

林朝哈哈大笑道,“没错,吃雪糕。但是吃雪糕花不了四十分钟吧?”

沈临风再次陷入沉默。

宿舍里空间不大。诡异的安静笼置了整个房间。

沈临风这时候肯定在疯狂开动他那个不太聪明的脑筋,想方设法把这件事圆过去。林朝不想给他太多时间来编造借口,于是忍着笑意说道:“我怀疑我那天借酒行凶,一言不合就把他打了一顿。”“哈???”沈临风吃惊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了。

林朝都快笑死了,努力装作认真的语气道:“本来我以为我们只是吵架,但我后来问过他一次,他说没有。我觉得怎么可能呢?要不是闹掰了,他为什么出国以后一次都不跟我联系?又或者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们的关系还远远没有到出国之后还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