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发泄情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声音很轻。
她也知道陆司南作为任何场合的绝对上位者一直以来的处事方式都是这样,没有太多考虑别人想法的自觉,也没这个必要,不会有人对他提意见。
可下午领证过后,她就已经是他的妻子。
显然,两人并非上下级关系,婚姻里事无巨细他都应该至少尊重她。
“抱歉,”陆司南想了下,一字一句,“下次我会注意。”
“那你说说怎么注意?”时千手指落在膝盖上轻敲了敲,反套路直接抽查。
短短几分钟,车已经驶向枫桥公馆外的长坡。
陆司南越过她已经看见微弱灯光下模糊的门牌,沉吟片刻,“比如说,我现在应该直接问你,陆太太,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