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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边陲:不是我打烂的世界 关于治疗

他的嘴微微张着,没有办法完全合拢。

“算了,”安塔说,“如果疼可以喊出来。”

对方没有出声。

一直没有出声,在安塔给伤口清创的时候也没有出声,即使安塔看见他疼得在发抖,细密的冷汗从皮肤上爬出来,他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安塔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坚持。

清创花了二十分钟,缝合伤口花了一个小时。

虽然她失去了身为医生的全部记忆。但也许这部身体的肌肉记忆发挥了作用,她的针脚缝得并不算很歪。

缝完最后一针之后,他再次试图扭过头来。

他看起来想抬头看看周围。但是锁链束缚了他头的移动,他只能转着眼睛打量四周。

像一只观察新环境的猫。安塔不合时宜地想。

安塔进进出出地收拾东西,拖地,把被血污染的浴巾丢进水池里,擦地上的污血和杂物、把给他洗头时落下的结块的头发丢进垃圾桶。

那个人看着安塔进进出出,也不出声。

全部忙完以后,安塔检查了自己的储备粮食柜,取了两块营养块,自己先吃了一块,将另外一块用水化开。

他的嘴因为铁爪的缘故,不能完全合拢。但是舌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并不会影响进食。

可是等安塔端着营养块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又昏过去了。

该死。

哦不,他是睡着了。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安塔正在给他扎肾上腺素,对方被扎醒以后,看见扎在自己身上的针管,用吃人的眼神死死瞪着安塔。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