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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于婚色 日常篇

热烈,却偏偏细水长流,循循渐进之间,又是让人几乎上瘾的缠绵悱恻。

一开始她还耍着小脾气咬紧牙关,秉持着绝对不能让老混蛋得逞的心思,可没个三两下,居然只剩下缴械投降这一条路。

“知懿,放松。”

忽得,耳畔被四个言简意赅的字眼填满,低而缓,磁哑又悦耳,直直跃进心口。

乔知懿狠狠瞪他一眼,不满道:“凭什么你说亲就亲,让我放松就让我放松!沈枢你以为你谁啊!全天下最不是东西的人就是你了!”

沈枢扬眉,哂笑:“嗯,我不是东西,那现在不是东西的人想和你做点更不是东西的事,给机会吗?”

才不回答他,乔知懿提起膝盖,直接瞪踹过去!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之前有过前车之鉴,沈枢不仅避得及时,甚至不紧不慢地挡住她膝盖,稳稳扶在半空中。

视线微动,最后落在她还红肿的脚踝上,到底还是没狠下心,不舍得折腾她。

见他居然还真有模有样地离开沙发,乔知懿惊喜地挑挑眉,眉宇染上狡黠,存心阴阳怪气起来:“哎呀呀,伽蓝哥哥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临近三十岁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不行了吧?”

眯了眯眸,沈枢回眸看过来:“我行不行,要不你再亲自检验一下?”

吃瘪地撇起嘴,乔知懿果断地又朝他乜了眼。

忿忿嘟囔起来:“果然是最不要脸的那个!”

不等沈枢再开口,原本被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作响。

因为是防窥膜,粗略地瞥一眼看不见来电备注,沈枢抬手将电子产品握进掌心,漫不经心地滑动接通:“南淇。”

手机对面那位是个典型的一激动就化身大嗓门,才刚听见自己的名字,就嗷嗷好一顿输出,而且每段都是标准的粤语。

沈枢也不打断,任由听筒忙碌,不紧不慢地在沙发落座,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欣赏起手边人津津有味地吃蛋糕。

乔知懿对他生意上的事没什么兴趣,专心致志地小口吃蛋糕。

她一开始以为就是普通的黑森林,可叉子刚一挖进去,意外发现里面居然配了芋泥夹心。

怪稀罕,也怪好吃的。

越吃越喜欢,她扭头看向正在接电话的某人,特地送到他嘴边一口,无声地作口型:要不要吃?

沈枢摇头,拒绝了这口甜香。

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乔知懿立刻开始在心里翻白眼,下一秒,恶狠狠吃掉那一大口。

到底是对身材有要求,虽然蛋糕不算大,但她还是不敢多吃,才刚入五脏庙三分之一,就依依不舍地放下叉子。

反观沈枢,也不知道南淇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居然一副才刚刚开始的感觉。

随意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处变不惊的矜冷姿态,心口弥上点坏心思,她坏笑,挪了挪腰臀,下一秒,两腿直接搭上他膝盖。

察觉到突如其来的重量,沈枢朝她看过去,视线之中,只有始作俑者示威般的眼神。

没辙地扯动嘴角,他干脆做那个煽风点火的人,帮她把小腿拢得更靠近,生怕她搭得不舒服。

见他不拒绝,乔知懿干脆坏得更彻底,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打电话,坐得更近,掌心也顺着腹部纹理,缓缓上移,最后不偏不倚停在他胸口。

不只是覆抚而已,她还很恶劣地翘起指尖,弹琴一般,迎合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挑衅与撩拨混为一谈。

沈枢微微蹙眉,情绪自然而然地掀起波澜。

电话那边的南淇好几分钟没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停下来:“我刚刚说的是不是太快了?再重复一遍?”

捉住那只作恶多端的小手,沈枢圈住她纤细的手腕,生了薄茧的指腹悄无声息地摩挲,一心二用应答:“不用,你继续。”

听他这么说,南淇便也没有多想,利落地给有关新项目的事收了个尾。

沈枢速战速决,在将原本能拖到二十分钟的电话缩短了一大半。

眼睁睁地看着他挂断,乔知懿突然萌生不好的预感,可刚想抽回自己的手溜掉,耳朵就先一步成了遭殃的重灾区。

沈枢不疾不徐,似笑非笑:“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乔知懿理不直气也壮:“那你改改咯?”

“改不了,”云淡风轻且直截了当地下定义,沈枢指上用力,扯着她才安分不久的那只手再度贴上自己心脏,唇角笑意加深:“已经是绝症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