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系的美甲。”
“还要多亏了你,帮我证明了,这些液体单独接触空气,是不会爆炸的。”
所以,他在切断了引线之后,只需要保护一个罐子的液体不洒出来,就是安全的。
夏目唯默然无语,等对方调整好了姿势,才开口:“你凭什么觉得,只有一只手的你,比我要强?”
“而且,你敢开抢吗?”夏目唯不徐不疾,嘲讽拉满,“地上的液体,寻常状态下的确不会爆炸,但是明火可不一定。”
“这位爱多管闲事的刑事,你要开抢试试吗!”
“!?”刚刚利用偷袭抢到一点先机的松田阵平微愣,然后眼前一花,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在了地上。
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的。
夏目唯一只脚才在对方背上,手用力,将剩下的那个罐子提起来。两三下崩断连接的钢筋,顺着窗外扔了出去。
“轰——”
爆炸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松田阵平死命挣扎,漂亮的宝蓝色眼睛里闪动着怒火。
可恶!下面还有没有被疏散的平民。这个暴徒!
等等,冷静一下,这个人说了,这份爆弹足够炸到周围一百米,刚刚传来的声音也不太对劲……
“是呢,刚刚的爆炸声不是我扔下去的罐子。”夏目唯收到了新的消息,点开手机,挑眉解释道,“是你的同伴哦,那个金头发的家伙,吃了普拉米亚,一整颗手榴……”
“砰——”
她的话没有说完,潇洒地合上手机,一个后仰,躲过松田阵平的踢腿和子弹,又伸手,啪啪啪,拦住了松田阵平第一波儿进攻,游刃有余地调侃:“打断别人的说话,真是不礼貌的行为。”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小刀,在手腕上转了一圈,迅速换手,唰唰两下,将对方的衬衣切成了破布条。
松田阵平暗叫晦气,最近两天他的衣服和墨镜总是被人弄坏。
“刚刚你很得意是么?这么喜欢拉着我的手?”夏目唯轻笑,“不知道淑女的手不能乱摸吗?”
“你这样做爆弹,玩枪耍刀子的家伙,可不是什么淑女,母恐龙还差不多。”松田阵平嘲讽道,“脾气这么大,一定过得很不如意吧?老女人?”
夏目唯胸口起伏几下,她的确比松田阵平要大几岁,但对方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自己,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称呼的杀伤力如此巨大。
冷笑一声,夏目唯不再放水给他留面子,唰唰唰,攻击如疾风骤雨。
就算没有了累赘罐子,松田阵平也打不过身经百战又用灵力作弊的夏目唯,只觉得对方的力气出乎预料地大,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对方到底是不是女人。
毕竟也没有人规定,男性不能做美甲吧?
“咚——”
夏目唯将对方重新按在了墙上,一手卡住了两个手腕,低头附身,在他的耳边低语:“抓住了~”
噗通——
噗通——
冰冷的面具贴在耳廓上。
他们两个人贴得很近,松田阵平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了,或许是紧张恐惧,或许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他没有心思分辨这一点,只是尽全力运转自己的脑袋,捕捉着可能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没有味道,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判断身份的味道。
“就这样杀掉太无聊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要如何回敬呢?”
距离拉近带来的带来的古怪气氛,让机械的电子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甜腻暧昧。
夏目唯伸手指,轻点对方的脸颊,可以看到他额头迸起来的青筋,不安抖动的睫毛,她顺着向下,摩挲他的嘴唇。
她能够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滋味,慢慢满溢,让她更加贪婪地想要更多。
好奇怪,哪怕是刚见面的时候,或者是平时更亲密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扑通扑通——
她的呼吸慢慢加速,手沿着起起伏伏,带着迫不及待向下。她能够感觉到掌下肌肉的紧绷和抗拒,但这让她更加兴奋了,好像有新世界的大门缓缓打开。
“喂!你在干什么!”松田阵平皱眉,心跳越来越快,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这是在搜什么?他宁可对方给自己两刀。
咔哒——
指甲扣上了皮带,夏目唯有些迷茫,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顺着心意,熟门熟路地拆皮带。她想要更加清晰地确认这种特殊感觉,想要体会更多。
“!”松田阵平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感觉自己好像遇见了一个流氓变态。
他就像路边被暴雨淋湿的小狗,又被捕捉网罩在身上,惊恐地挣扎想要捕捉他的人类。
“你在做什么!想找死么!”
“别乱动!”夏目唯不耐烦地呵斥。
“砰——”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大门,再次被人粗暴踹开。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