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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麟认错反派师尊后 暗流汹涌

玄武城西,一处尚未被发现的魔修地下据点内。

商砚书嗤笑一声,以轻蔑不屑地噪音说

:“这样?"

“七成。”伏见道。

商砚书将嗓音压低一些,轻蔑中又带上了些许暴虐:“这样?”

“九成。”伏见道。

商砚书调整神态,将方才外显的暴虐压抑下去,转变成一种更

怖,仿佛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带着周围人,甚至自己一起毁灭的疯狂,他眸光一转,居高临下地看向伏见,轻慢中又带着些许杀意道:“如何?”“十成。”伏见恭敬低头。

商砚书维持着这副神态,启动了萧放留下的一件可以与玄武城中某人通话的法器,法器很快被接通,对方近日似乎也一直想联系萧放,只是萧放于四日前,在下完截杀的命令后,便因故离开城中,且这法器使用有距离限制,萧放并未带走,是以一直联系不上,

因而此刻对方接的极快,但接通后

话,而是谨慎地等萧放先开口。

“是我。”商砚书学着萧放的嗓音说。

虽然从未与萧放打过交通,仅仅是通过伏见的描述来模仿,但商砚书的声音中不见丝毫心虚忐忑,他以前就时常玩些扮演游戏,对表演模仿一道可谓是颇有钻研,游戏至今,大抵也只有路乘能让他屡屡破功。对方果然也没有发现异样,确认了身份后,法器中立刻传来急不可耐地问麦声:“看看你做的好事!”商砚书听到这道熟悉男声,眉梢一挑,他真是....点都不意外。

“不是你叫我做的?”他轻慢着回道。

“我只叫你想个法子善后,把被发现的阵法痕迹遮掩过去,何曾叫你对那四人下杀手?!”男声似乎无比恼怒。“他们既然见到了,那自然要杀了,才能一了百了。”商砚书满不在乎。

“够了!”男人怒声打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听着,我不管你跟裴九徵的恩怨,再过几日,等计划成功,你离开这里爱怎样怎样!但是在城中,你不准对那四人,尤其对那个裴九徵的徒弟动手!裴九徵已经修至渡劫期,他若来此,你我的计划很可能会功亏一篑!”“渡劫期又如何?”商砚书轻慢的嗓音中又

带着股跃跃欲试的疯狂,“六十年

击败的劫火太岁也是渡劫期,今日你我二人联手,裴九徵也未必不能胜之。”

“你把渡劫期当成什么了?”男声嗤道,“当年劫火太岁若非受功法反噬,别说是我二人联手,就是四大势力所有化神期一同出手,都未必能胜之!”“哦?功法反噬?”商砚书一副好奇惊讶语气,“你们做了什么,竟让他功法反噬了?”

“我如何知道?你们这些魔修修的都是些激进邪门的术法,反噬不是很寻常?”男人不耐道。

言辞间,他似乎也对商砚书当年被功法反噬的缘由毫不知情,商砚书眼神闪了闪,沉吟时,男人再次开口说:“无论如何,不准再对那四人动手,另外城中已经发现了你们的形迹,尽快想个办法将此事解决掉。”“如何解决?”商砚书未等对方回话,便哼笑道,“我是能交出几个魔修让你好对城

中交代,但你当真以为这样就完了?即便你不杀那两个剑宗弟子,他们也暂时传不出消息,但这件事又岂是能男人沉默了一瞬,说:“你待如何?”

“事到如今,不若杀了推给我们,或还可遮掩一二。”商砚书循循善诱,虽还是模仿萧放的语气,脸上却是不自觉露出了些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味。男人又是一阵沉默,他最终道:“在城外动手。”

“尽量吧。”商砚书弯起唇角,露出一丝真实的恶劣弧度。

玄武城外,回城的路上。

“子衡,你说这回师叔他们总该收到信了吧?”郭朝阳无聊地闲聊道。

为了防止传信被拦截,他们这回可是足足往外走了三十里路,确认已经远离了玄武城的势力范围,且无人跟踪后,方才放出传信的信剑“应该不会出差错了。”杜子衡道。

“咱们走到哪儿了?还有多远啊?”郭朝阳遥遥望了眼前方,仍未看到玄武城巍峨的影子,不由嘟囔了一句,“地眼附近真是不方便,不能御剑,不然这么点距离,我们半个时辰就飞完一个来回了,哪像现在,天都快黑了,还在路上。”“但是外人想来进犯的话,同样也不方便,玄武城在四大势力中向来被认为是最坚固难攻的,也算是有利有弊吧。”杜子衡说。“什么最坚固难攻,不照样被魔修渗透成筛子了?”郭朝阳来之前对玄武城还是有很多滤镜的,但是经过这一遭,却是觉得其徒有其表,远不及他们承天剑宗。“那是因为他们内部出了问题,再坚固的堡垒,也是防外不防内的,就像...杜子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郭朝阳也是想到了那件事,跟着一起沉默了片刻,但过了会儿,他又突然想到什么,说:“子衡,你说那个叛徒在不在城中?”城中大概率是有化神期魔修坐镇的,光靠元婴期可搞不出那么多风浪,从之前伏击他们的魔修看,幕后之人似乎是血河狱主伏见,但城中却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