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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是深宫老嬷[综穿] 红楼50

“怎么,你们想父皇了?”阿沅挑眉,嘴角噙着笑,显然对这俩人想什么心里门儿清。

果不其然,大皇子露出憨厚地笑容,却伸出小肉手,拇指和食指中间比了个极其微小的距离:“有一点点啦。”

那点儿距离微小的阿沅差点都没看出来。

由此可见这想念多不真心。

有所求还差不多。

“要不趁着这会儿天还没黑,你们自个儿去乾清宫问问长安大伴伴?”阿沅不怀好意地提议道。

庆阳的头立即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了不了,儿臣可不想去乾清宫,万一再被皇祖父知道了,肯定又要被喊过去训了。”

阿沅无语:“你们皇祖父很喜欢你们呢,什么时候训过你?也就是问了一句罢了。”

太上皇的脸上有一道很大的疤,再加上多年身在高位养成的气势,仅仅几次见面,哪怕语气和煦,还是给两个孩子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如今这俩孩子晚上太闹腾,阿沅威吓他们的话都已经从‘狼外婆’变成‘皇祖父’了。

一吓一个准儿。

由此可见这俩孩子是真怕太上皇。

之前因为兄妹俩在皇帝议事的时候去了一趟乾清宫,被太上皇拿出来说了两句,从此以后这两人便不爱去乾清宫了,生怕再被多嘴的大臣告状到了宁寿宫。

阿沅恶趣味地打算再劝两句,前头就来通报说‘皇帝驾到’。

听到这通报,不等阿沅起身,两小只便率先冲了出去,大皇子到了拐角处还不忘叮嘱阿沅:“母妃你身子重,走慢一些才好,千万别着急到前头去。”

说完就跑了。

阿沅便真听了自家大儿子的话,在后院里足足坐了一刻钟才起身绕过正殿去了前院。

远远地就看见父子三人坐在东偏殿门口的石桌前正在说着什么。

庆阳正趴在水琮的腿上耍赖,将那一身常服滚得皱巴巴的,大皇子依旧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那小嘴儿叭叭的,也正一刻不停地说些什么。

至于水琮嘛,明明皱着眉头,眼底却是带着笑意,只是两小只没发现罢了。

又站了好一会儿,水琮仿佛看见了她,这才点了头答应了。

两个孩子站起来欢呼一声,然后便手拉手地跑了,水琮这才快步朝她走了过来,他朗声笑道:“你在这儿看了多久了?也不知上前帮朕解解围。”

说着,便十分自然地扶住阿沅的胳膊,揽住她的腰。

阿沅笑道:“你们父子三人培养父子感情,臣妾必然不能上前打扰不是?”

她叹了口气,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臣妾给乾清宫送了汤,陛下是不是还不会来看看臣妾?今儿个庆阳还眼圈红红地跟臣妾说她想父皇了呢。”

“前朝着实有些繁忙,冷落爱妃了。”

说起前朝事,水琮就忍不住地蹙眉,江南河道又决堤了,依旧是当年甄应嘉督造时遗留下来的问题,几年之前溃坝之处已经修建好了,今年春汛倒是固若金汤,可另一处堤坝又溃坝了。

辛亏江南那边如今能主事的都是自己人,钱明峰等人日日在堤坝上检查,提前叫老百姓们搬走了,避免了很多百姓伤亡,但刚播种的农田又彻底毁了。

“陛下瞧着都憔悴了,便是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

站定脚步,阿沅满是担忧的目光看向皇帝的脸,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脸颊。

“还是爱妃心疼朕。”

其它的妃嫔见了他要么唯唯诺诺,要么眼底冒绿光,哪有珍妃这般心疼他。

阿沅抿嘴莞尔,这才继续跟水琮手拉手进了后殿。

关上房门才继续开口问道:“陛下刚刚是答应了庆阳想跟着圣儿一同读书的请求?”

“嗯。”水琮坐在条褥上,身子懒洋洋地靠着,手里抓起阿沅看到一半的书翻了翻,见是话本子又随手放了回去:“庆阳愿意学就去学,朕的公主,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日后那小皮猴可算不会来磨臣妾了,这几日真是叫臣妾头都大了。”阿沅摇摇头笑道,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水琮捏了捏她的脸:“爱妃该早些派人去乾清宫告知朕才是。”

“让她自己说,臣妾才不帮她呢,省的日后吃了苦回来哭,说是臣妾让她去读书的,如今这样就好,吃了苦只能往自己肚里咽,哪里能责怪别人。”

水琮见阿沅竟然想看自己亲女儿的笑话,顿时也跟着笑了。

“你这个当母妃的,可真是促狭的很。”

阿沅得意地‘哼’了一声,靠过去说起另一件事:“前两日臣妾听圣儿说,保龄侯的夫人又有些不好了?”

“哦?”

这件事水琮还真不知道,这会儿一提,水琮便跟着想了起来:“朕记得,保龄侯的夫人好似姓文吧。”

“好像是。”

“保龄侯如今似乎也只有一个独女?”

“嗯,比庆阳大几个月,据说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