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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 大宝哭了

厂,社员和大队长都不同意,他就找苏书记抱怨。

叶烦:“你爹这几天天天陪他四处游说社员。苏秦游说六国都没你父亲积极。不愧是苏家后代,青出于蓝胜于蓝。”

“扑哧!”耿致晔又给苏远航倒杯水,苏远航刚喝一口全喷出来。拿出手帕胡乱擦擦,苏远航就问,“他不知道一旦船运厂搞起来就要受上面领导?”

叶烦:“大概以为船运厂在岛上就是集体共有吧。要说这事,也好理解,你爹一辈子党员,不信上面会跟岛民抢船。”

苏远航:“哪里都有好人坏人。十年革命多少人公报私仇?他长不长脑子?要是上面说隔壁岛穷,把船拨过去一半,他——以他的性子,说不定觉着咱们有能力就应该帮助别人。”

叶烦笑道:“能帮一点是一点。”

苏远航点头:“就像八两帮助半斤?”

耿致晔被他阴阳怪气的话逗笑了。

耿致勤忍不住出来:“你们也太能挤兑人。苏远航,那是你父亲啊。”

叶烦:“你没听懂。以前半斤就是八两。苏远航的意思饥一顿饱一顿的帮助吃不饱的,然后两个岛手拉手吃不饱。”

耿致勤很尴尬,不敢再偷听几人谈话。后来认真做题,她连苏远航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苏远航在山西大队队长家吃点东西,就骑叶烦的车子回家。到家他家才吃饭。看到苏远航回来,一家人吓傻了。

还是苏远航的两个孩子先反应过来,问爸爸从哪儿冒出来的。

苏父就问他是不是遇到事了。

苏远航中午就得离开,下午的车票,晚上能到火车站。晚上没有公交车,幸好火车站离学校七八里路,他能赶在熄灯关门前走到学校。

苏远航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想妻子和儿女,想跟他们独处一会,没时间跟父亲废话,就问他“船运厂怎么回事。”

苏父想也没想就问:“叶烦告诉你的?”

苏远航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父亲以为他是被叶烦弄来的:“叶会计的主意?”

苏父意识到自己误会,就当自己没问,很自然地说:“严厂长。这主意不好吗?”

苏远航知道劝不动,直接说:“我反对!不用解释,我不想听。”

苏父冷笑:“是呀。你现在是大学生,翅膀硬了——”

苏远航立刻起身,他父亲吓一跳。苏远航没理他,问儿女和妻子,“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去供销社。”

俩孩子跟大宝二宝年龄相仿,虽然怕长辈,但更贪吃爱玩,立刻扔下筷子往外跑。

苏远航妻子不敢忤逆公婆,可她第一次跟苏远航分开那么久,也想丈夫,所以小心翼翼往外移。

苏远航到学校学校就发补贴,他就用学校发的补贴给妻小买东西。在外面逛到十点多,苏远航回到家,骑车去苏多福家,请苏多福回头把车子还给叶烦,他坐莲花大队的渔船出海。

在船上,苏远航对大队长说他父亲再找社员,就说苏远航反对。

果然,苏书记再带着严厂长四处游说,遇到的回答都是远航不同意,远航同意我们没意见。

苏远航的父亲顿时觉着没脸见严杨。严杨一个人去生产队,没人理他——又不是市领导,也不是公社领导班子,一个食品厂厂长还想管他们,做梦!

严厂长跟叶烦抱怨:“穷,不是没有原因。”

叶烦问:“要不这样,你问问市里,叫市里给咱们弄两条船。咱们跑出来赚了钱再买。一条也行?”

严杨顿时觉着这个主意不错,说他明天就去上岸。

叶烦差点失态,她不过拿话敷衍他,怎么还当真了。

“要不再想想?船很贵,就算一条也要很多钱。”

严杨摇头:“我们赚了钱给国家,带人进来买岛上的东西,给渔民创收,利国利民的好事,上面不可能不支持。”

叶烦顿时想问他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有道理。”叶烦恭维,“还是严厂长有办法。像我就没想到这点。可能本来杂事多,还要照顾小姑子,没空想这些。幸好最近没什么事。”

严杨不禁说:“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闲太久了。正月都快过完了。”

叶烦:“那就麻烦您问问供销社要不要咱们的东西?厂里有我盯着,您尽管忙。”

严杨想想许多天没回家:“那我明天过去?”

叶烦:“让渔民送你。五星大队北边生产队里也有渔船。到莲花大队坐船也行。莲花大队离岸近,要是风平浪静,兴许半小时就到了。”

闻言严杨决定麻烦苏书记。

叶烦“祸水东引”没有一丝羞愧。可苏远航走之前告诉他妻子,严杨再去他家找父亲就写信告诉他。他妻子因为他考上重点大学很崇拜他,所以把严杨跟苏书记谈话内容一字不差写下来。

苏远航妻子是他初中同学,没上过高中,但写信完全没问题。苏远航看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