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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 有恃无恐

想过去申城发展?”

叶烦愣住。

出纳赶紧咳嗽一声:“你忘了叶会计因为什么来横山岛?”

副厂长想说不是调到这边的吗。忽然想到她随军到此,顿时有点尴尬,“叶会计,我给您留个电话和地址吧。您爱人不可能一直守岛吧?万一有机会调到申城,我们热烈欢迎。”

叶烦接过去塞兜里:“这就回去?”

副厂长点头:“晚上十点还有一班车,正好明天早上下车。”

“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渔民这几天天天来问,估计等急了。”叶烦看一下桌上的钱。

副厂长以为渔民就这点额外收入,点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渔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相信叶会计。不过钱不到自己手里,始终有点不踏实,所以听开船的临时工说服装厂来人了,社员们就相互通知。

等副厂长和出纳上船,上次没拿到钱渔民都已到办公室。

叶烦提醒他们排队,而她话音落下,社员们就站齐。

头一个拿到钱的社员忍不住问:“叶会计,下次也是这个价吗?”

叶烦不能保证,因为市场时刻在变:“不好说。最近上面又有新情况,明年什么样,甭说我,我父亲也不清楚。”

说到政策,渔民也没想到突然有一天轰轰烈烈的大革命结束。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什么情况,渔民不再纠结:“那就还跟以前一样,杀了鸭子鹅先存着,能卖就卖,不能卖烧火?”

叶烦:“收着吧。今年没人要不等于明年没人要。几斤羽绒又不占地方。”

社员们想想,此话很有道理——说不定明年没人要,后年高价收呢。

叶烦把钱发下去就找卖蜂蜜的菜市场职工。职工把钱给她就说:“没想到这么好卖。”

“物以稀为贵。以后糖不限购,市场上各种糖果种类繁多,谁还喝蜂蜜啊。”叶烦接过钱数数。

职工问:“那还能卖几年?”

叶烦失笑:“我哪知道啊。不过等你不稀罕甜食的时候就可以减产了。或者随便养养,留着走亲戚,或者给老人补身子。毕竟有的蜜蜂产蜂王浆,那可是好东西。”

“山西大队养的蜂不产吗?”

叶烦没仔细了解过:“不清楚。没听蜂农提过,应该不产。就是有也只够蜂王吃的。好了,你忙吧。我也该——”

“叶会计,蜂蜜没了?”

叶烦转过身差点撞到人身上,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庄秋月,“你,买蜂蜜?”

庄秋月点头:“说这里卖。”朝菜市场职工看去,对方面前只有菜,“怎么卖这么快?”

叶烦:“总共不到六十斤啊。服装厂的人刚才过来还钱,一下就买了六瓶。桂花嫂一个人买五瓶,万大姐三瓶,还有专门买来走亲戚的——”

“你说刘桂花买多少?”庄秋月忍不住打断。

叶烦:“五瓶。牛团长不爱吃蜂蜜。她娘仨三瓶,两瓶留着走亲戚。我也买了五瓶。一瓶我们自己吃,四瓶回头带回老家,我妈两瓶,我婆婆两瓶。”

“首都没卖的?”庄秋月不信。

叶烦点头:“有啊。谁知道干不干净,里面有没有掺糖水啊。还是自己亲眼看着蜜蜂采的蜜安全。”突然想到今早庄秋月来她家压水,她跟庄秋月提过菜市场有蜂蜜,“你怎么来这么晚?”

庄秋月以为外面蜂蜜一两块一瓶,叶烦卖三块,买的人不多,所以慢慢悠悠把屋里屋外收拾干净才过来。

没想到一个个平时那么节省,遇到好东西跟过了今天没明天似的疯抢。

庄秋月问:“最近还有吗?”

“再过一两个月可能有。莲花大队荷花开了,几箱蜂吃撑可以取出来一部分。山西大队这边没了成片成片的油菜花,下次可能要到立秋前后。”

庄秋月皱眉:“这么久?”

“秋后这边还有花期,蜜蜂还可以采蜜,要是在北方,农历九月就下雪,花期极短,一年只能取一次。”

庄秋月听出她言外之意,忍不住懊恼没早点过来。可她又觉着也不能怪自己,因为她不知道蜂蜜这么难的,“刘桂花买那么多干嘛?我找她去。”

叶烦想说刘桂花打算过几天去杭城,还没说出口,她走远了。

“这人!”叶烦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家把蜂农的钱数出来,剩下的钱放提包里,提包塞柜子里锁好,叶烦就去生产队。

叶烦到山西生产队路口,在路口闲聊的人就问:“找队长吗?”

“给蜂农送钱。”叶烦说。

社员忙问:“听说您一块一斤收的?”

叶烦怕他们眼红使坏:“也想养蜂啊?”

“我怕那东西。蜇人特疼。”

叶烦感觉他不敢靠近蜂箱,放心不少:“是呀。我以为家养的不蜇他。没想到疯起来谁都蜇。”

几个社员一起点头。其中一个忍不住问卖了多少钱。

叶烦:“五十来块钱。没法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