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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 事成

太太认为国外遍地黄金,出去能赚大钱,不在乎这点小钱。”叶烦耐心说。

耿犇犇听出来了:“小婶说她以为,其实是她自以为是?”

叶烦:“不是。好比你可以考年级第一,但是需要努力学习,认真听课,下苦功夫。不过不曾亲自试过,谁都会觉着很容易。”

耿犇犇无语:“干嘛扯到学习上啊。”

叶烦:“现在老太太跟你一样处在做梦阶段,你没考好明年可以继续努力。她后悔了,我可不会把房子还给她。”

耿犇犇天天都做梦考年级第一,对叶烦的话他无力反驳:“小婶,给我妈打电话,叫他俩休假来这里,我要跟他们聊聊买房的事。”

叶烦看着半大小子说起房子跟个大人似的,又觉着很有喜感:“可以。下午到学校我就用公用电话给你妈打电话。”

下午叶烦到学校办好走读就给二嫂单位打电话,说新房收拾好了,休假过来吃饭。

二哥和二嫂还没来过叶烦新家,所以九月半休假夫妻俩就拎着瓜果过来认认门。

这一天正好周末,耿二哥进院就看到仨孩子在正房厅堂写作业。耿二哥和妻子相视一眼,心说犇犇现在这么自觉吗。

二嫂怀疑叶烦和婆婆在里面盯着仨小的,然而俩人到屋里,屋里依然只有仨孩子。耿二嫂把东西放条几上,问:“大宝,你妈和你奶奶呢?”

大宝:“奶奶屋里也有一个博古架——”朝西边看一下,“跟这个一样,但上面啥也没有,空荡荡很难看,妈妈带奶奶去旧货商店选几样。”

耿二哥随手拿一个玉雕摆件,仔细看像一个睡着了的小孩,玉是黄白两色,雕工和玉的颜色不太好:“这是你妈买的?”

大宝点头。

“怎么不买几件好的?是不是买了房子没钱了?”

耿犇犇:“爸一看就外行,你手里的玉是和田玉啊。”

“可是也是杂玉,雕工挺钝。”耿二哥把东西放回去。

耿犇犇叹气:“爸,以前什么工艺,现在什么工艺?特别精美才奇怪。”

大宝点头:“皇家雕工好,可是皇家肯定用好玉料啊。我妈说这是民间工艺。民间工艺不等于不好。再说了,白菜价买的还挑啥好不好啊。”

耿致晔二嫂说:“大宝别理你二伯。他只想跟最好的比,不想想最好的多贵,他一个月工资都买不起。”

三个孩子一起点头。

耿二哥不敢对博古架上的东西品头论足,不过他又忍不住问:“大宝,你爸上学有工资吗?”

大宝:“二伯,不用担心我家没钱,我妈妈下午还要去乡下拉菜卖呢。”

“有钱还摆摊?”耿二哥不信。

大宝不想跟他二伯说话——有钱跟赚钱有冲突吗?二伯真是钳工当久了,脑子也被扳手拧死了。

耿二哥被侄子无视,脸色不自然。他妻子楚风禾见状想笑:“大宝,舅奶奶知道你们搬过来吗?”

大宝点头:“爸爸去学校前一天去舅爷家告诉他们我们搬到这里。”那几天大宝还给横山岛好朋友去一封信,留的也是新家地址,“二妈,你妈妈上周末还来呢。”

楚风禾:“不放心犇犇在这边吗?”

耿犇犇点头:“见我和大宝一张床还问挤不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耿致晔的二哥耿致挥问。

耿犇犇:“挤就去她家啊。表哥去她家跟我一张床也没见她问我挤不挤。不就担心奶奶和小婶对我不好吗。奶奶不好能把我养这么大啊。”

犇犇跟他姐卉卉小时候楚家被下放到全国各地,没法帮楚风禾照顾俩孩子。犇犇和他姐是爷爷奶奶带大的。虽然于文桃一开始照顾孙子孙女是指望耿致挥给她养老,可于文桃对孩子上心这点是真的,也没要过耿致挥的钱。

楚风禾眼明心亮看得见,无法说婆婆的不是,“你姥姥就是太关心你,你不在她眼前,她不放心。”

耿犇犇嗤笑道:“说奶奶不识字还碎嘴,怕我近墨者黑。你不要替姥姥解释,我都知道。小婶说,一个人学问高工作好,只能说明他聪明,不代表人品高尚。”

楚风禾无法反驳,因为她妈被下放到农场多年,就是拜她母亲的同事所赐。教授一样的人物能不聪明吗,偏偏心眼比针小,最喜欢公报私仇!

楚风禾:“犇犇,姥姥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姥姥对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以后周末跟姐姐去看看姥姥和姥爷。”

耿犇犇想说他要写作业,忽然想到一件事:“去可以,你把你和爸存的钱拿出来给我和姐姐一人买一套房。”

楚风禾怀疑她听错了:“买什么?”

耿犇犇:“两套房啊。小婶家这样的。你不想买就别要求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楚风禾张口结舌,这两件事能混为一谈吗。

耿致挥:“你才几岁?”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耿犇犇说完继续做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