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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 台风

咱们的又有多少?”言之有理。

于他没有任何损失。

下午,耿致晔跟政委和参谋长商量一下,确定没有任何损失,耿致晔向上报告台风过后部队没有损伤,但渔民损失不小,最后说出他的目的。与此同时,八里外,公社书记看着被树压塌一角的民房一筹莫展。

以前允许私下买卖,渔民可以乘火车去杭城,现在只能卖给岸上收购站。拉过去一百斤,有可能剩二十,甚至五十斤。要是以往,渔民不用拉回来,降降价,走街串巷一会卖光。卖不完拿回来晒干,还可以留到年底卖。这种情况下船被台风吹走都有盼头书记的儿子问他爹怎么了。书记看着民房说不能住人,要推到重新修。可是钱从哪儿来。书记叹气。他儿子忍不住说:“早点找叶烦,修房的钱都出来了。”“哪有这么快。”书记下意识反驳,意识到他儿子什么意思,脸色很不自然,“部队又不用买海鲜。炊事班赶海捡的就够了。他儿子嫌他死脑筋要面子:“你不去我去!”

“你去。我看人家理你。”耿致晔都不理他,叶烦能搭理他儿子才怪。

书记嫌儿子这也不懂那也不懂。他儿子一看父亲又这样:“去就去。”说完就回家骑车。

到叶烦家门口,书记儿子又不敢进去。

大宝和二宝在廊檐下翻花绳,二宝先看到有人来了:“哥哥。

“叔叔,你找谁?”大宝大声问。

书记儿子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大宝跑下来:“找我爸爸吗?我爸爸在那边。”指着东南方向。

“大宝,跟谁说话?”叶烦拎着水桶从屋里出来。

书记儿子躲无可躲,硬着头皮进来:“我,我一我叫苏远航,我爹说公社书记,我一一

“你父亲叫你来的?”叶烦问。

苏远航下意识摇头:

“他知道,他说,他暂时没空。倒了很多树,他要带人清理。我一一他叫我来的,他让我听你的。’叶烦心说心虚成这样,我信你才怪!

不过说说也无妨,反正主动权在她这边。

叶烦放下水桶:“大宝,进来。”

大宝关上篱笆门,进屋就搬板凳,然后拉着妹妹回卧室。

叶烦给苏远航倒杯水,请他坐下,“大宝,你的铅笔和作业本借给妈妈用用。要没写字的。”

大宝送来一个崭新的本子:“妈妈,不用还。”

叶烦:“可以少写一本吗?”

当着外人的面大宝不好意思,抿嘴笑笑跑回屋,还把门关上。

苏远航的孩子跟大宝年龄相仿,只知道要玩要好吃的。以至于他见小孩这么懂事,忍不住问叶烦大宝几岁。叶烦说:“到年底就五岁了。”

比他儿子小一岁?真会教孩子啊。苏远航莫名对叶烦要说的事多几分期待:“需要我做什么?”

叶烦摇头:“横山公社十个大队?”

苏远航震惊,她怎么知道。

叶烦瞥他一眼没解释,在本子上写下十个大队名

,“住在山脚下的可以种橘子,种黄桃,离水近的可以养鸭子,山地多地势平缓的可以养小鸡,养猪一一”“您等一下一一”苏远航忍不住打断。

叶烦点头:“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这样想过,但罐头厂收购站不收对吧?因为他们卖不完。你跟罐头厂谈的时候说从这里收的果子做的罐头,我们回收。上面不许私下买卖,需要你父亲申请办个食品厂。咸鸭蛋、皮蛋就以食品厂的名义卖到申城和首都。我记得有一班火车,从甬城到申城,还到首都。今天上车明天能运到。冬天冷,猪肉也可以运过去。

苏远航:“你有认识的人?”

“我以前是首都供销社会计,认识的人不少。现在我小姑子在那个供销社当售货员。首都鸡蛋鸭蛋定量,也没橘子。罐头贵,不过大部分工人家庭逢年过节都舍得买点。”叶烦又说,“也不能种太多。别的公社跟风,又有门路,我有人也没办法。”苏远航若有所思:“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烦点头:“一个要求,按成本价卖给部队。最多不超过五成。

苏远航放心下来:“以食品厂的名义?”

叶烦:“以收购站也行。”

苏远航噎住。

“收购站不好办,食品厂自负盈亏的话没人卡。前提不能让外人知道公社的真实目的。”叶烦提醒,“没有明文规定食品厂不能卖活鸡活鸭生猪吧?”苏远航:“如果不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