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腔里的气息,尝遍眼泪的咸。
而吻得更深了。
姜月如忽地咬他的唇,尝到了一抹血腥味,但男人好似没有痛觉一样,没有松开,反她双脚忽然失了力气,软得往下栽,刘胤的手托着她,将她原地按躺在地上。刘胤扣住她捶打的手,遏住腕子举止头顶,按在地上,带着怒气的吻一刻也不停,亲的她唇都麻木了。
姜月如惶惶不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脚上蓄满了力,蓦地一踢,膝盖往上一顶。男人吃痛闷哼,姜月如趁着挣脱开他的束缚,将他从身上推开。她鬓发散乱,慌忙跑去捡起踢远的剪刀,然而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动作,眨眼间他就追了上来,两人同时捡到那把剪刀。
谁都不肯松手,锋利的剪刀就横在两人之间。
刘胤慌了神,被恐惧包裹,"念念,松手,别任性。"
刻,剪刀就不被他夺了去。
姜月如脸上还淌着泪痕,她哪肯送开,拉扯间男人的力道渐渐大了,怕是再僵持片不要,她不要再被威胁了。
姜月如倏地低下头,一口咬住男人的手,等着他吃痛松开,哪知他好似没有痛觉,就是不肯松开。
人之间,甚至因为这一反抗,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她唇里尝到血腥味,然而那把剪刀的一端还是被他紧紧攥着,没有丝毫松动,横在两姜月如慢慢卸了力,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她又是咬他,又是夺剪刀,好似笑话一样。
样威胁念念,有意思吗?念念好累啊,哥哥。
绝望道:“哥哥要怎样才放过念念!一次次这
刘胤猩红着双眼,"除非哥哥死!”
他的手背咬出一圈牙印,正渗着血珠。
刘胤大掌握住剪刀,将那锋利的尖端刺向胸脯。
姜月如猝然一惊,猛地松手,可男人的另一只大掌覆来按住她的手,不肯让她松开分毫。
刘胤握着她的手,将剪刀往胸膛又送了几分,“哥哥代你刺了,以后可不许再拿性命开玩笑了。
温热的鲜血流了两人一手,姜月如指尖颤抖,惊惶无措,呼吸陡然一窒。他真是疯了!
了。"
刘胤看着她,指腹抹去她脸颊的泪痕,"哥哥答应你,放了你爹,也不威胁你了,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