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没见的阿姐。
弟弟长高了,开始抽骨架了,姜月如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开口,姐弟两人就这样沉默了片刻。
殿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凝重,还是刘珣先开口打破的,"阿姐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姜月如内心有些不知所措,说道:“今年正月底,二月初。”明明是与他约好数年后在封地相见,没承想还是在皇宫。刘珣看着一身华服的姐姐,担心问道:“皇兄他...他有没有欺负阿姐?”姜月如摇摇头。
刘珣长舒一口气,没有便好。
了凉风,过来喝杯热茶暖暖。"
姜月如低头提起茶壶,将话题揭过去,"珣哥儿别站着了,外面风大,一路过来定是吹刘珣来到姜月如的跟前,笑着接过那杯热茶,"谢谢皇嫂。"姜月如倏地愣住,刘珣捧着那杯热茶,说道:"世人皆知,臣弟的阿姐永宁,早就在去年离逝了,红颜薄命,实在是可惜。皇嫂和阿姐同父同母,与阿姐有些相似并不稀罕。"姜月如眼角忽然有了湿意,唇张了张,哽在喉间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刘珣看着她,"阿姐以前总是保护我,如今我也可以保护好阿姐了。"听此一句话,姜月如再也没忍住,眼角的泪盈了出来,她背过身去,拿出锦帕擦拭。刘珣放下茶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皇嫂别哭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可不喜欢这样。姜月如擦干泪,红着眼睛看向弟弟,点了点头,"不哭了,就应该高高兴兴的。"
刘珣目光看向姜月如的肚子,眼神柔和起来,好奇问道:"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啊?姜月如微愣,"皇嫂也不知道,珣哥儿感觉是侄子,还是侄女?"刘珣顿了顿,摇头道:"若是侄子,那定是与皇兄一样丰神俊朗;倘若是侄女,"他脸上扬起一抹喜悦的笑,"定是大黎最漂亮的小公主,还有一位疼爱她的八皇叔。"姜月如笑道:“那等孩子出生,珣哥儿要多来抱一抱。
刘珣爽快地应下来。
他难得有一日放假,又与姜月如大半年没见,在此待到了午膳时分,用了午膳后才离开。
手拿起一块酸枣糕吃。
与珣哥相处了一上午,姜月如有些拧巴的心结终于慢慢解开了,情绪也好了起来,随酸酸的味道在唇间化开,她觉着格外好吃,便又接着吃了一块。睡不够?春困秋乏,到了夏日,也是热得人没有精神,只想睡觉,只有冬日冷得没有倦意。姜月如最近老是觉得困乏,午膳后没多久,就打起了呵欠,蹙了蹙眉道:"怎么总感觉的。陛下吩咐,安胎药趁热喝。"
夕岚端来安胎药,说道:“娘娘,奴婢听说有了身子的妇人,极意疲乏,嗜睡是正常姜月如接过热气腾腾的药碗,熟练地喝了药。
以往常喝调理身子的补药,那药停了大半年,如今却换成了安胎药,让她感觉跟泡在药罐子里没什么区别。
喝完安胎药,夕岚扶着姜月如起身,回床上歇息。
在平坦的小腹上,小心翼翼护着,生怕熟睡后翻身压到了肚子的小家伙。罗帐一放下,遮了刺眼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最适合睡觉,姜月如躺着,手掌下意识覆她的呼吸逐渐绵长,熟睡后唇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睡梦中,姜月如回到了小时候,在东宫时,他手把手纠正她的书写。她写累了,闭着眼睛趴在桌案上,等着他批阅后教新的笔顺。动唇腔里的气息。
忽然,她感觉唇瓣痒痒的,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撬开她的齿,与她纠缠,搅她哼唧一声,非凡没有将其赶出去,那灼热的气息越发重了,她好似闻到了龙涎香的味道。
姜月如倏地睁开眼,果不其然是他。
她心跳如擂,伸手忙推开他的肩膀,被吻住的唇终是松开。烛火投下的身影将她笼罩,姜月如脸颊泛起烫意,手背碰了碰脸颊,嗔他一眼,"你怎么偷亲人。”
刘胤拿下她的手,指腹拭去唇珠的水光,"也不能全怨哥哥,是念念睡觉不知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的笑太甜,哥哥今儿忙了一日,也想尝点甜甜的。”姜月如下意识摸了摸嘴角,她梦里确实笑了,这笑也会带到现实中?说。"
刘胤扶她起身,很自然地将她揽在臂弯下,问道:"梦见什么开心的事了?跟哥哥说了过去,"怎么都到傍晚了,天都快黑了。"
姜月如抿唇,才不愿意跟他细说,她看了眼殿中燃起来的烛火,轻呀一声,将话题揭说着说着,姜月如皱眉,有些难为情,"我怎么又睡了那么久。"刘胤只觉她这副模样太过可爱,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实在没忍住,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
睡醒时的脸粉扑扑的,宛如成熟的蜜桃,刘胤忍了忍,才将想亲吻她脸颊的念头压了下去。
姜月如推了推他,示意要起床。若非有了身孕,她还真不知自己这般能睡。她感觉怎么也睡不够一样。
然而除了白日睡还好,最近夜里姜月如的肚子时不时疼。那次两人都睡着了,刘胤怀里的人突然颤了颤,紧接着就是喊疼的声音传来,他睡眠素来浅,几乎是她刚有不适,他便醒来了,轻抚她的后背。一片漆黑的罗帐中,姜月如害怕地抓着刘胤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