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认真揉着腰,姜月如微微咬着唇,呼吸逐渐紊乱,也不知道在期盼什么,喉咙紧得有些发干。以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注意到,过了好半晌才发现他的目光。刘胤忽而抬眸,不偏不倚恰好撞上她偷看的目光,姜月如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是声后,手背难为情地抵着红烫的脸。
姜月如张惶失措的敛了目光,回头盯着身前的软垫,脸颊登时通红,听见男人的低笑她咬了咬唇,内心暗暗恼她的心猿意马。
刘胤凑到她赤红的耳廓,低声问道:"念念在期待什么?"姜月如捂着红烫的耳尖,趴着嗔他道:"才没有。哥哥不揉的话,我就起来了。"刘胤低低笑了一声,拿下她柔软的手,敛眸看着窈窕的身段,长指轻揉腰窝,化解她的不适。
这次只是在揉腰,然而姜月如却感觉夜里的种种又在重演。越往腊月底走,天越冷,这日傍晚便有了一场大雪,鹅毛大雪簌簌落下,没有一刻停歇。
雪时大时小,一晚上后,积雪堆了起来,到处银装素裹。外,就想出去玩。
阿蒙在牵扶下学会走路了,看见殿外白茫茫的一片,好奇心起来的他一个劲指着窗狐裘披风,便牵着儿子的手离开暖和的大殿。
"等等,咱把帽子戴好。"姜月如拿来暖和可爱的虎头帽,给他戴上,自己单披了一件寒气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雪花纷纷落下,阿蒙的眼睛在刹那间亮了起来,小手牵着姜月如在雪地里行走。
雪花落在虎头帽上,很快便化成水消失了,阿蒙穿着虎头鞋,一脚踩出一个小脚印。那脚印看着特可爱,阿蒙不时回头看着雪地上一连串小小的脚印。有他脚印,还有母后的,一大一小并排着,阿蒙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出来接雪花。月如,仿佛是在问:他的雪花呢?手里那么大一片雪花怎么就眼睁睁不见了?他掌心温热,轻盈的雪花落下,化成点点雪水,阿蒙发出疑惑的声音,又仰头看着姜姜月如耐心地给他解释,阿蒙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愣了神。阿蒙忽然蹲下身子,抓地上的雪,却被冷了一下,撒手就把抓起来的雪团扔掉,抬头委屈地看向姜月如。
姜月如被他逗笑,蹲下擦了擦他的手,捧着他有些凉的手呵热气,"好了,这下就不冷了。"
阿蒙总是有无限精力,起身牵着姜月如在雪地里玩耍。乎,姜月如牵着他,生怕他就在摔了。
虎头鞋在雪地深深浅浅地踩着,脚印随着他的步子,组成各种形状,阿蒙玩得不亦乐声笑语。
雪花纷飞,腊梅花香在这沁冷的寒气里,芳香扑鼻,母子两人在雪地里玩雪,满是欢刘胤立在雪地中,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不知不觉间眼底盈满了笑意。翌日,他将画笔递到姜月如手中,"念念落款。"
案上的画卷画着一名母亲牵着稚子在雪地玩耍,他画艺高超,虽然是两个一大一小的背影,
然而一看便知画的是她和阿蒙。
昨日欢乐的场景浮现在眼前,姜月如内心忽然一暖,看向刘胤,问道:“怎么突然画这个呀。
字,念念来落个款。
“想将这一刻留住,便画了下来。"刘胤双臂揽着姜月如,将她圈在画案前,"还未写"
姜月如被男人拥在胸膛前,她想了想,提笔蘸墨,落下几行字:建武四年腊月十七]
[时值大雪纷纷,携子玩雪,喜眉笑眼
虽不及刘胤字迹的遒逸豪放,气势磅礴,但却柔中带刚,苍劲有力。姜月如方放下毛笔,侧过头去看着刘胤,男人点头,拿过画笔在携子前面空白处,添了两字"吾妻",姜月如弯了弯唇,眼底满是甜意。
刘胤放了笔,然后带着她的手去拿金印。
金印蘸了印泥,在她题字的旁边落下印记。
待笔墨干后,刘胤命人将这幅画装裱起来。
这日,姜月如在殿中陪阿蒙玩,张金贵领着几名内侍抬着一面很大的镜子出现在椒房殿。
张金贵说道:“陛下专程命人打造的大镜子,命奴婢们安置在寝殿。”内侍仔细着将镜子放在殿中靠墙的地方。
这面镜子足足有一人高,比梳妆台放的镜子还要清晰,四周镶嵌着雕花木块,跟一扇屏风一样立在地上,后边有支架撑着抵靠着墙,便是用力推,也不用意被推到。有了这面能照全身的大镜子,姜月如感觉以后试衣服就方便多了。然而到了晚上,姜月如才知刘胤的本意不是她所想的这般,才不是方便她试衣服。男人挽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带了过去,面对着眼前一览无遗的大镜子。姜月如的手被他抓住,按着镜子周围的镶边雕花木边。昏黄的光线从镜面折入眼眸,两人相拥的身影映入眼帘,直白又热烈。面又捞了回来,撞入怀中,像是随手捉住逃走的小猫,轻而易举。姜月如心跳如擂,头皮隐隐发麻,害怕地要逃走,可是却被身后的男人把着腰,从侧刘胤的唇贴着她耳廓,喃声道:“那次的镜子小了,念念不乐意;这次哥哥准备了这面能照全身的,念念怎么又要逃了?”
找回声音,"就一次。"
姜月如的腿隐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