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孩子,本来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结果怎么着,居然生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傻小子。我带着孩子去找他,他不认,他爸也不认…威胁我不准曝光,不准找记者,否则就送我去东南亚…”
“这事儿,我谁都没说,我怕啊…所以我跑了…”
夏珠根本不知道这个醉醺醺的女人在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追问:“沈阿姨,沈以柏到底去哪儿了啊?”
“我让他自己去海城找他爹,我不管了…”
“你…把他赶走了吗?他会去哪儿啊?”
沈妈妈不再搭理夏珠这小屁孩,步履踉跄地回房间房间睡觉,关上了门。
夏珠跑下楼,满小区找沈以柏,到处问小朋友有没有见到他。
有小朋友说,一大早就看到沈以柏一个人出了小区,但是不知道去了哪儿。
夏珠以前只在小区外的美食街和新华书店一带活动过,而且都是和沈以柏一起,如果是她一个人,她有点害怕。
外面那么大,她要去哪里找人啊!
夏珠想起商曜,连忙用儿童手表,给他打电话。
打了两次都没接,第三次,熟悉的嗓音传来,压得很低——
“小珍珠,我在上课啊,想我死你就说话。”
“星星不见了,他妈妈把他赶走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我妈妈不让我白天离开小区去太远的地方,他们去进货了我也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啊。”
“他一个人出去,不敢跟别人说话,万一被车撞死了怎么办!”
听到小姑娘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商曜皱眉:“因为昨天那事,他被他妈骂了?”
“是啊,沈阿姨不止骂他,还要打他呢!”
“你先别急,我现在马上过来,带上齐谅一起,他带着我们就可以到处找找他了。”
“好…好我等你。”
商曜挂断了电话,礼貌地打断了钢琴老师的旋律,用流利地英文对对方说:“抱歉,马斯顿教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先出去一趟。”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琴房。
门外,男保姆看到他没到时间就下了课,连忙追了上来:“少爷,怎么了?”
“我朋友走丢了,齐叔,带我去找找他。”
“不是,少爷,您上课期间是不能出去的,这位教授是商先生从维也纳给您请来的钢琴老师,按秒收费的那种,您这…这就跑了,商先生肯定要重重罚您的啊!关地下室,饿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又不是没被关过。”
“不行!”男保姆挡在门前,不让他出去,“真的不能出去,您知道商先生的脾气,天塌下来,世界末日了,您都得把这钢琴课上完!”
忽然,商曜用力攥住了男保姆的领带,将他拉近了自己,沉着嗓子,一字一顿说——
“我朋友走丢了。”
“我必须…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