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身边凑了凑,说道:“陆韶英那边,通过江言琅问清楚了,他和陆祁是同乡,陆祁并不认识陆韶英,但陆韶英认识陆祁。”"
"我还去了他们家乡一趟,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那边的人以陆祁为耻,陆韶英深受环境影响,也不例外。本来他名字单字一个英,叫陆英,但在通过了承剑门内门弟子的选拔后,就改名叫陆韶英,约莫是怕被人知道他和陆祁的关系,遭到其他人的耻笑。"微生溟道,"自从陆祁那天出现之后,陆韶英的情绪就一直很低沉。我没有去找他说话,要是你想找他聊聊,可以让江言琅把他叫出来。"五宗会试玉蝉衣忙着和五大宗门的弟子打交道,微生溟则是在忙这些玉蝉衣交代给他的锁事。
听完微生溟说的话,玉蝉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累吗?”她问微生溟。
微生溟摇了摇头。
"你呢?"微生溟问。
玉蝉衣同样也是摇了摇头。
她看向承剑门主峰,眼里渐渐升起了困惑。
承剑门的主峰看上去和其他的山峰没有太
大的区别,只是稍微高了一点罢了,为什么,陆子午和陆闻枢都会为它这么着迷呢?玉蝉衣沉寂无声地看着,微生溟便安安静静的,也不再作声。收拾好行李后,他们二人下山离开了承剑门。
在玉蝉衣与微生溟离开后不久,衣上带血的陆闻枢赶到了此处。剑,格外着急地大喊:"掌门,掌门!"
身后,追着几个因为看到陆闻枢身上带着的血迹而如临大敌的弟子,他们各个手中持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喊声能够让陆闻枢脚步慢上一点,直到陆闻枢止步于这间已经不见人影的院外,众人的脚步纷纷停下。
陆闻枢望向院子中央,院子里已经人去楼空,精神海中的“荧惑”也没有再出现接近玉蝉衣时会出现的异动。
玉蝉衣真的走了。
玉蝉衣回来之后,他又一次错过了找到她的机会。
如同之前他未能全程参加的论剑大会,如同他在拜访不尽宗时放弃的千月岛之行,在总是在错过。
意识到这一点后,陆闻枢心脏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