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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可能有病 初回突破

睡不醒,也不会挣扎,他想怎么看,难道还有人能拦他吗?燕白山却觉得自己好似忽而遇见了一名知心人。

他要时便打开了话匣子,虽还有些支吾口吃,像是平日并不常同人说话一般,可那语速快极,极激动地要同江见寒讲他的灵兽。“我在天星言中,总见有人来寻掌门师兄,寻他掐算。”燕白山颤着手捋着酥糖的毛,道,“都是私欲,大....大多丑陋。”江见寒:....

燕白山的师兄,是天星宫的那位宫主。

这人叫什么名字,江见寒已经忘了,长什么模样,江见寒也已不大记得,但很爱卜卦还总想拉江见寒一道学习卜算之术的兰停雪曾说过,八荒之内,唯有天星宫主一人可探天机,也正因如此,总会有人去请天星宫主掐算相助“可灵兽不同。”燕白山小声说道,“我不喜欢人类,天下人类多丑恶,只有灵兽才是不同的。”

这......江见寒不怎么赞同

他本来是想点头的,的确,天下人类多丑恶,他也不喜欢人类,可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他师兄师姐与徒弟当然不是坏人,他不由蹙眉摇头,却未言语反驳,只是继续默默听着燕白山往下的话语。燕白山又咽了一口唾沫。

以往很少有人愿意听他说上这么几句“胡话”,因而这短暂交谈过后,他已将江见寒引为了知心人,哪怕还是有些惧怕江见寒身上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威压,可他还是改了对江见寒的称呼,对着江见寒迫不及待热情招手“江兄弟。”燕白山难抑心中激动,“过来,我们一起看!”

江见寒:"?"

江见赛实在对灵兽没什么兴趣。

他一心向剑,心中只有他的无上剑道,不像燕白山,喜好这么多,岂不是轻易便能被其他物事分心?他根本不喜欢这灵兽,若不是当初这小东西被关在那铁笼中,看起来实在太过可....若不是那日是秦正野生........若不是......可恶,这玩意的爪子怎么还有肉垫,怎么还是粉色的。

江见寒违心跟着燕白山一道缩进了那角落,皱着眉冷脸捏住了酥糖的爪子,看着那毛茸茸的小爪子张开,伸出尖利但却对他而言毫无威胁的利爪,只觉得自己连心口都在发颤。同方才偷偷摸摸捏酥糖的爪子不一样,方才他胆战心惊,很害怕被人发现他的异常举动,还得板着一张脸,假意自己只是半推半就,是酥糖先想要他伸手去摸的,他才没有要主动。可现在不一样,如今他光明正大,那爪爪柔软的触感中都仿佛多了无限的快意,无论他怎么捏都好,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人的目光,若是他想,他还可以一一不,不对

江见寒不由又皱了皱眉,抬眼瞥了眼正陶醉其中的燕白山,在心中狠狠警告自己。

他没有喜欢。

他也没有觉得可爱。

要不是燕白山非要他过来一块看一看摸一摸,他才不会这么做呢。

江见寒如此想着,却不由微微弯唇,露出更为惬意的微笑来。

虽然他是被迫的,可秦正野也晕得正好,他不必再端着架子,去维护什么师尊的颜面,生怕在徒弟面前露出一些不堪的神色来。他心中正觉满意,却忽而觉得身后似有他人目光,下意识回过头一一恰见不知何时已自昏迷中醒转的秦正野,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江见寒不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还捏着酥糖的小爪子,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而燕白山比他还过分一些,燕白山正在狠狠揉搓了酥糖毛茸茸的肉肉脸,没有半点八荒前辈该有的样子,脸上的痴笑还有些吓人。秦正野目光震惊,如同看见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情,那目光死死停在江见寒身上,像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两人究竟在做什么。江见寒沉默了。

可恶,掌门师兄不是说秦正野至少得晕上好几天吗?

这才不曾过一刻钟,这小子怎么突然就醒了?

江见寒浑身一僵,几乎顷刻便恢复成了惯常的冷淡模样,极生硬同秦正野微微颔首,道:“醒了。”秦正野:......"

江见寒:

“你晕了。”

江见寒已不动声色收回了手,道

秦正野:.....

“酥糖也晕了。”

江见寒:“我顺便关心关心它。”

秦正野:“师尊.....

秦正野:

"......."

秦正野心情复杂。

方才不知为什么,他喝了两口酒,便觉得万般头昏,胸中郁结之气堵得他眼前发黑,几乎喷涌而出,哪怕如今自昏厥中醒转,胸口也仍阵阵闷痛,似有灵气激荡,要自他的胸口猛冲出。这灵气激荡的感觉他倒是熟悉,那本是将要突破之时才会有的感觉,他如今拜师还未有几日,就算他早有前世修炼的经验,这突破也不该来得如此之快。可在此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秦正野抿紧双唇,怎么也无法将目光从江见寒与燕白山二人身上移开。

他的师尊同那燕白山一块缩在屋中一角,围着昏睡的酥糖,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