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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成了权臣父子白月光 诞辰

意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纤细的肩背。他注视着纪明意干净剔透的一张脸,低声道:“阿意总是这样为我思虑周全。真是世上一等一的贴心好妻子。”

纪明意可人儿地笑着。

陆纨将纪明意牢牢地抱着,他反复摩挲着她脸上细腻的皮肤,倏地说:“阿意,我大了你整整十五岁,你嫌我老不曾?”

“郎君这是在说什么话。”纪明意忙道。

真要论年龄,她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比他还大三岁呢!

陆纨撩起她的一缕黑发,小心地帮她别至耳后。

他的眉眼温润,淡声道:“我不是年轻少年郎,缺少那种朝气蓬勃的劲头,更加早过了年轻气盛的年龄。”

陆纨顿了顿,认真道:“以你的姿色和品行,嫁给我做填房,是阿意受委屈了。”

他的口吻是毫无感情的淡漠,偏偏纪明意从中听出了些寥落之意,好似九天上的神仙骤然降落云端。

她怔了怔,随即摇头说:“不委屈。郎君,我没有觉得委屈。”

猜测陆纨也许是在今日的马车上受了来自儿子的刺激,她仰起脸,鼓起勇气,笑盈盈地亲了陆纨的侧脸下。

“吧唧”一声,响亮又清脆。

陆纨是个保守温雅的古代君子,一向克己复礼,何曾见识过这样热情的女孩儿。

他微显出一些异样的迹象,声调略哑地道:“阿意在做什么?”

“亲郎君呀。”女孩儿极其自然地曼声说。

她从他怀中抬首,仰视着他的眼眸,哼哼唧唧地道:“证明给郎君看,我一点儿不委屈。”

“相反,我感谢郎君对我的关怀和怜惜。”

陆纨的臂弯里抱着小他十六岁的妻子,心跳却是如擂鼓般,头次动得这般厉害。他微阖着眼,过了许久,终于张嘴说:“阿意,也叫你知道,不管九郎怎么胡闹,我心中从未疑过你半分。”

这是在明示了,告诉她自己已看出陆承“山有木兮木有枝”的越轨心思。

纪明意轻轻咬唇,一句很简单的话,竟让她内心酸楚得厉害。

她双臂张开,侧身环住了陆纨精瘦的腰身,她说:“我不会辜负郎君的这份信任。”

陆纨轻抚着她的脸颊,浅笑着印下了一吻,他语调低沉地说:“真乖,阿意。”

陆纨握着纪明意的一双手把玩,语气疏疏朗朗地:“九月三日是你的生辰,那时我还在府上。阿意想要什么生辰贺礼?”

纪明意说:“郎君随便送送就好。”

“怎能随便。”陆纨笑得云淡风轻,他温声说,“阿意日日陪我在书房练字,字如今写的越来越有长进,我就送你一整套的文房四宝如何?”

纪明意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是个说不出来的滑稽模样:“啊?”

这……果然是直男送礼,简直是简直了!

陆纨欣赏了一出妻子俏丽多变的神情,他心中有丝很隐秘的欢喜。这份欢喜使得他微微俯身,爱怜而珍重地啄了下她滑嫩的脸。

在女孩儿温润的目光中,他也温柔地笑了。

陆纨嘴上说送给纪明意一套文房四宝,可是真到了九月三日,他送的却是一套全新的金首饰头面。

里头包含着一只金臂钏,一只镶宝石金戒指,一对镶宝石金蝴蝶,一只镶宝石金簪,另有一对金耳坠。

样式华丽不说,上头镶的宝石还是在西安府中从未见过的新奇样子,多半是出于南方。想来是他在苏州时还记挂着她的生辰,所以提前采购好了,也算用心良苦。

无独有偶,他二人父子同心,竟然送的是一样的礼。

陆承送的也是一套首饰,里头的东西和陆纨的大同小异。一样是市面上没露过面的款式。不同的是,陆承送的每副首饰上都带点儿小心机。比如臂钏上的环儿内里,用手仔细一模就能发现,里头刻了个极为细小的“九”字。

再一联想他此前送过的蝴蝶手钏,纪明意便明白,这套首饰,八成又是他自己画好之后找巧手工匠打出来的。

纪明意将陆承送的臂钏戴在手腕上试了试。不得不说,少年的审美很在线,他的画工技巧也精妙,送的这套首饰独特而高雅,细节上甚至比陆纨特地从南方采买来的那套还要工巧致密几分。

果然陆纨那句话没说错——只要少年愿意,他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很好。

只是可惜啊……她已应允过郎君,不会辜负他这份信任。

想到昨夜陆纨的温柔,纪明意臻首低垂,她轻轻摩挲了几下手上的臂钏,少顷,她漠然地将其取了下来。

她将这一整套首饰跟从前的蝴蝶手钏一起装在了个小妆奁里,而后重新戴上了陆纨送的金臂钏和金耳坠。

待她梳妆完毕出了院子,见到他们父子已然在等她一起用早膳。

父子两人的目光皆投注在了她的手腕和耳垂上。

陆纨平和文雅地笑了笑,陆承则睫尾一颤,他像只不甘落败的大公鸡,眼眸略暗,却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