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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成了权臣父子白月光 无力

个美人儿走,一举两得。

但是一两千两银子在三十万两面前却是杯水车薪,端看她如此轻易就说出三十万两,王雷认为还能从她身上捞到更多。

只不知这值三十万两银子的美人儿,操干起来又会是什么滋味儿?

纪明意见他在走神,拍了拍桌子说:“我要吃没有泥巴的菜还有不带毛的猪肉。”

王雷不怀好意地笑:“你以为你是来老子这里当主母的?想把老子当听话的驴使,你先得当成驴被老子使。”

他有意说得野蛮粗暴,想要看这小娘子红起脸或者掉几颗泪的模样,谁想纪明意只是咬紧唇,她捏了捏拳头说:“那就让我的丫鬟和小厮来伺候我。我几时过过没有人伺候的日子?”

王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既然如此,老子马上把他两个抓来。”

柳昀和荣安被一起提溜到了纪明意身边,纪明意见到他们两人还全须全尾地,没有受任何折辱,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却见下一秒,二当家冯新同另外个粗莽的肌肉汉子走进来,他二人竟要当着纪明意的面,将荣安给抓走。

纪明意顿时握紧了荣安的手,喝道:“你们做什么?”

“做什么?”王雷大笑道,“小娘皮,老子答应过在收到赎金前,不让你受丝毫委屈,老子说话算话。老子不动你,把你的小丫头抓去玩玩,这不算毁约吧?”

荣安吓得又哭又抖,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柳昀也脸色惨白地咬着牙关。

纪明意双眼血红,依旧强撑着说:“不管是我们三人中谁受伤,你们都一分钱拿不到。”

王雷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笑了:“你自个都是尊泥菩萨,还想着渡人?老子告诉你,老子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三十万两没见到,老子把你们两个小娘们一起办了。”

说着,他一挥手,示意冯新直接将人带走。荣安于狭窄屋内拼命地逃窜,一个劲叫道:“夫人,夫人——”

在这哭喊声中,许许多多的旧时噩梦交杂在了一起。

纪明意捏紧拳头,藏在心底深处的惶恐与暴戾疾速蔓延。

荣安哭喊着挣扎说:“夫人,救救奴婢!你们别碰我——”

冯新和那肌肉汉子放肆邪笑,像老猫逗弄老鼠般,将荣安玩于掌心。

纪明意深吸口气,这一刻,她无暇再从长计议,突然掏出之前藏好的碎瓷片,用劲扎在了抓住荣安的冯新的颈动脉里。

冯新瞪大了眼,他捂住往外汩汩冒血的脖子,就势松开手劲,扶住墙边以支撑站立。

荣安左边的那名匪徒也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妇人,不由讶住。

他们几个谁都没想到纪明意会突然动手,她看上去妩媚娇柔,用作给男人泻火还差不多,竟然敢杀人?

王雷本在看戏,见此脸色沉凝,他啐一口:“臭娘们!”

“来几个人,赶紧把老二抬走去治伤。”王雷先看了眼兄弟的伤势,沉声吩咐一句。

立即有守在屋外的人走进来,临走前,他们凶狠地瞪了眼纪明意和荣安,方才扶住冯新撤出屋子。

纪明意一手搂住荣安,一手抱着柳昀,她恶狠狠地盯着王雷和剩下的那名马匪,发出警告:“不许再随便动我的丫头。”

王雷颇有兴致地看着纪明意,他冷笑说:“老子本来预备收了赎金就放你走。但你这样带劲,还敢伤老子的弟兄,老子真是想把你永远留在寨子里跟老子作伴。”

柳昀忽然用劲地摇了摇纪明意的衣袖,显然是在劝她,别和这些亡命之徒们再起冲突。

纪明意咬碎了牙。

王雷逼近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纪明意的细腕。柳昀终于也被激怒,她放声吼道:“畜生,你别动她!”

说着,她稚嫩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力量,鼓起勇气冲了上去,却直接被王雷一脚踹开,柳昀的后背狠狠撞上了墙。

纪明意慌张地叫道:“昀哥儿!”

王雷一边享受地看着纪明意在自己掌心里头挣扎,一边哈哈大笑地吩咐自己的那名手下:“老八,既然陆夫人不肯放这个小丫头走,你就当着她的面,把人给办了。也让夫人长长见识,看看咱们这种野蛮人和读书人办起事儿来,有什么不一样。”

荣安的衣裳已经被匪徒撕去一件,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

纪明意怒极也痛极了,她红着眼说:“混蛋,你们敢!”

“小娘皮以为老子不敢?”王雷端详着纪明意脸上愤怒而又偏偏无能为力的表情,像是在欣赏一幅旷世名画,他得意地说,“老八,把裤子脱了,给陆夫人瞧瞧咱们敢不敢!”

“不要!不要!”荣安绝望痛哭的哭喊声一遍遍地在纪明意耳边响起。

屋子里的光线晦暗不明,纪明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只是拼了命地去挣脱,想要挣开王雷保护荣安。她纤细的手腕被蛮横的马匪扼得发青发紫,留下了一道道清晰又可怖的红痕。

她闭上眼,心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