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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世子的争妻路 划清界限

漾漾一个激灵抬起头,

霍景珩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眸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样的距离,漾漾几乎

霍景珩眼底的情绪尽是漾漾看不懂的浓郁,叫漾漾心里发颤,条件反射用力推开了他。

大概是没想到漾漾会有这个举动,霍景珩被推得撞在了车板上,震惊地看着她。

漾漾也同样受到了推力,跌坐在地,霍景珩伸了手来,漾漾迅速站了起来,在离霍景珩几尺远的距离坐下了。幸亏或安世子的车厢够大。

坐定后,漾漾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无视他。

可她这样躲避的动作,令霍景珩瞳孔一紧,脱口解释,略显急切:“你生病一事,我也是昨日.....漾漾坐的规矩面向他,嘴角扯出一丝礼貌的笑意,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

霍景珩心头一滞,看了她良久,像是要看穿她的言不由衷,才缓声重复:“没关系?没放在心上?”他的声音很轻,听上去很凉,却不冷漠,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此刻,他莫名想到苏璃的话,心蓦地揪了起来,再度闭上了眼,想要掩去那丝绵密令他不舒服的情绪。漾漾见他如此,也不愿再说话,转头再度去拍车架:“停车!”

车夫还是不理。

漾漾顿时一股气上来,回头瞪了一眼霍景珩,在他没有睁眼时,突然跳出了车....

车夫大惊失色,顿时拉住了缰绳,试图拉停马车。

在漾漾的身体快要触及地面时,她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感觉身子有个翻转,等她站稳时,正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箍着。她倏地抬眼,就撞进了霍景珩慌张又愠怒的眼眸里。

“你在做什么!”霍景珩低喝。

漾漾推着他:“这得问世子,世子想干什么?”

霍景珩愣了一瞬,只是不放开她。

漾漾也挣扎累了,索性将手臂横亘在胸前,冷冷看着他,力持语气平静:

“世子既然带回了小郡主,又做的那样明显,我又何必再不识相。”

霍景珩瞳孔紧锁地垂眸看她,压抑着声线:“你是在.....我划清界限

漾漾平静道:“只是随了世子的心意,从前是我愚钝天真,做出许多不知好歹的事,世子放心,如今我懂得进退了,不会再迎难而上了,日后世子青云直上,我走我的金玉桥。”好一会,霍景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眸色极沉:“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啊。

霍景珩大概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一时失了神,漾漾趁机推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郑重向霍景珩行了礼:“世子请回吧,剩下的路我能自己回去。”像是意有所指,霍景珩狠狠怔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漾漾转身,晚风吹起她的裙摆,无情地拂过他的衣摆,漾漾头也没有,直到消失在拐角处。霍景珩回到了国公府,走进观澜苑时,承书已经等候多时。

承书正要上前行礼,却见霍景珩默然从他身前而过,竟是没看到他,他愣了一瞬,惊奇地看向霍景珩,眼见着霍景珩已经步上台阶,走进了正厅,在矮榻前坐下,眉心依旧紧拧着,似有想不通的事。他自小跟在世子身边,比国公公主陪着世子的时间都要多,从来没见过他这般神思不属的时候。

承书跟了进去,丫鬟正上前奉茶,瓷杯还没放置矮桌上,谁料霍景珩忽然抬手,碰翻了丫鬟手的瓷杯,温热的茶水洒了霍景珩一手,水渍浸湿了他的袖口丫鬟大惊惶恐地跪了下来:“请世子恕罪。”

霍景珩这才回过神一般,看了眼袖襕,眸光冰冷:“自去领罚吧。”本是一件小事,但今夜他想动怒。丫鬟哽咽在喉,满眼惊惧,却是不敢求饶,只能磕头:“谢世子。”

退下的时候,承书正从惊怔中回神,忙是上前送上手帕,霍景珩掀眼微惊,接过手帕:“何时回来的?”承书呆了一瞬,只能道:“方才。”

霍景珩揩了揩手,将手帕扔给他,冽声问道:“查的如何?”

承书收拾好自己的揣测,忙将从平川拿回来的簿子呈上:“属下调查过,涂山清祖上世代务农,积攒下了许多良田铺子,都是勤恳之人,他祖父年轻时因机缘巧合救下一位林高手,所以得以教授武功,如此传给了涂山清,似乎并没不妥。”

承书交代着,看着霍景珩正翻看着涂山清家的族谱,继续道:“涂山清那日藏拙,或许是因忌惮世子,怕伤了世子,才未显出真实实.....霍景珩冷冷打断了他的猜测:“去查查如今平川的户籍官。”

承书哑然:“可是这户籍册有问题?”

霍景珩翻开一页递给承书:“三岁那年,皇爷爷将我抱在腿上看各地官员的奏章,我记得那时皇爷爷拍着平川太守呈上的户籍册,骂他的户籍官连‘曳’字都能写错,上头多写一点,这事传了下去,依旧没有改变那户籍官的习惯,后来他就到了荣归的

承书捧在手里细看,这本户籍册上的“曳”是正确的,承书想了想:“世子是怀疑这本户籍册作假?”他看着那本做旧的户籍册,没有质疑霍景珩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