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能确认是谁的吗?”
项荟摇头:“我连尸体都分得很艰难。”
那确实强人所难了。
傅松声只能想办法通过型号确认来源。
他让夏渔去看聂子平的资料,自己去找了张局。
聂子平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
高中学历,毕业后就游手好闲。玩了几年,想成家了,但因为没钱,就去抢劫了当时还是护士的江满衣。但没想到她的女儿能打,他都跑出八百米远,那小姑娘还能追上来,一下子把他打趴下。
他就这么落网了。
资料看到一半,傅松声进来,站在门口说:“走,一起去聂子平的家。”
夏渔起身跟着走,一边走一边问:“姜哥他们不是去了?”
傅松声回答:“有突发情况。”
具体是什么突发情况,他没说。
两人花了点时间到了聂子平的住址。
聂子平住在一个人员混杂的胡同巷里,通道堆满了家具和垃圾,空气有一股发霉的潮湿味。
大白天的,许多年轻小伙没有工作,就蹲在墙角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瞧见个女性,还会吹口哨恶心对方。
夏渔被恶心了。
夏渔落后几步,看不见傅队后,她悄悄揍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打回家闭门不出。
她心情舒畅了。
解决他们没用几分钟,夏渔快跑朝着尽头走,傅松声就站在尽头看她。
他想教育她,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聂子平的家就在尽头拐角处。
姜兴生他们去向周边的邻居询问情况去了。
他们不在现场,但门口已经站着几位同事,法医项荟也在。
他们正往外抬一具尸体。
傅松声上前去,揭开了盖着的白布,露出了尸体的真面目。
夏渔觉得他有点眼熟。
“是甘宏富的小儿子甘飞捷。”傅松声认出来了,“他的尸体怎么会在聂子平的家中?”
被问到的同事:“这就是你的工作了,傅队。”
头疼。傅松声按压着太阳穴,问:“他是怎么死的?”
同事:“被杀死的。”
傅松声沉默地盯着他。
同事哈哈笑了几声:“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甘飞捷是被毒死的,尸体挺新鲜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这么近?
傅松声原本以为这是聂子平杀的人。
聂子平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自己就先死掉了。但是聂子平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比这具尸体老一点。
把时间节点导入进去,夏渔对比了一下时间线,发现盲点后,她问傅松声:“傅队,姜哥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傅松声正想问她为什么这么问时,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
一个小时前也是他们得知聂子平身份的时间。
夏渔踮起脚,看清楚时间后,她说:“傅队,你相信巧合吗?”
傅松声的答案只有一个:“不信。”
“不信就对了。”夏渔拍拍他。
游戏不可能有巧合。这个凶手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在暗中观察他们警察。
傅松声沉思片刻,他穿戴好装备,推开门,走进了聂子平的家。
聂子平的住所和每个一事无成的人的家一样,脏乱差,垃圾到处都是,洗碗池还摆放着吃完没洗的碗筷。
卧室里稍微好一点,但也是被子揉成一团,衣服遍地。
尸体是在卫生间被发现的,甘飞捷就倒在蹲坑上,面目狰狞。
他又走了出去,听见夏渔和技侦的同事在闲聊。
“你说奇怪不奇怪,屋里那么脏乱,大门处却采集不到半枚指纹。”技侦的同事抱怨,没有痕迹就意味着证据缺少,证据缺少就意味着难以侦破。
“肯定是凶手擦了。”夏渔判断道,“大门口到卫生间也找不到痕迹吗?”
同事点头。
“那就是了。凶手肯定是知道聂子平死了,所以就把这个谁搬到这儿来,想要达成他的某种目的。”
“你怎么知道凶手知道聂子平死了?万一是他想嫁祸聂子平呢?”同事提出反对意见,因为他们也才知道另一个死者是聂子平。
说不定是凶手不赶巧,想要嫁祸聂子平的时候,聂子平早死了几个小时。
夏渔断然否定:“不可能,凶手不可能这么笨。”
同事:“这是什么理由?”
因为这是主线任务。
夏渔胸有成竹。支线任务或者突发事件就算了,主线任务她就没有遇到过蠢的——这很好理解,案件要九曲八折才能留住玩家嘛。
傅松声更头疼了。
如果真按照夏渔说的那样,这个凶手就不单是聪明了,而是棘手。凶手凭什么确定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