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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死老公的都知道 我要那个

最喜欢这个酒庄的红酒。”

“嗯……我得开车回家。”白唯说。

他没打算揭穿这酒并不正宗的事。

“哦,是我想得不周到。”隆夏又露出了笑容,“我是因为这家店有这个红酒才在这里吃饭的。我和这里的老板娘说过,替我总留着一瓶……”

“腿受伤后,小夏经常在家休养。但他总是能交到很多朋友。”隆春又开始吹嘘。

隆夏见白唯垂眸点了点头。他看着对方在灯光下清冷洁白的模样,幽暗愤怒的黑色藤蔓又缠上了心脏。

时隔多年,又发现了一个白唯的谎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撞见白唯把酒赠送给他的老师。白唯客客气气,说这款酒是自己常喝的,修长手指推出的木盒也精美。而后,白唯因为看见了他,又因为他问起了酒,于是将其中一瓶也赠给了他。

隆夏不记得那红酒的味道,因为他从来没有舍得过喝掉它。他偷偷地去看白唯借过的所有书,偷偷去听白唯的歌单,偷偷地观察白唯的一举一动,正如他偷偷地将这瓶酒藏在了自己的床底。他那一天有多高兴,随后得知自己并不在白唯一开始的送礼名单里时,他就有多愤怒。

他不要白唯的送礼名单里没有他,也不要白唯施舍般地将酒给他,唯有白唯一开始就将他列在送酒名单的第一名,才能让他舒心。而且,这世上自始至终本该只有他才会如此努力地去了解白唯、接近白唯不是么?他比谁都知道,白唯本该是什么样的。

就像现在,他又发现了白唯的一个新谎言。他不喝酒,他不喜欢这个酒的味道,品尝时皱眉。

所以,中学时白唯赠送酒时说的话也是谎言。

“那还挺厉害的。”卢森说。

“是啊,像你们新来镇上,也该多出来走走,认识认识新的人。人脉广,做事也方便,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也好澄清。”隆春说,神态活像他是本地老字号,在代表雪山镇和卢森对话似的,“不只是上层,也包括升斗小民。”

但在雪山镇民的眼里,他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本……挺着肚子的餐厅老板就在这时端着一盘甜品,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隆春见她过来,端庄地开口道:“哦,菲菲,谢谢你给我们送的……”

“这是送给你们两个的!”谢菲对白唯和卢森笑得热情洋溢,“还记得我吗?我们在医院见过的。谢谢你们救了央央。”

“这个甜点刚才点单时,不是说没有了吗?”隆夏看清了盘中的食物,质问。

“阿姨不知道来的人有你们两个嘛。”谢菲扶了扶肚子,“我现在月份大了,老公一个人在后厨忙不过来。虽然新捡了个小时工回来,但他脑子不好使,做饭不行,只能在后厨打点杂。不过听说是你们过来,我赶紧让我老公把东西拿出来了。”

她亲昵地拍了拍白唯的肩膀:“用餐愉快!”

谢菲走后,卢森对铁青着脸的隆春说:“你说得对,多认识些镇上的人的确有好处。现在,镇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我们。等他们都认识我们之后,我想,我们一家会越来越受欢迎,并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小镇,找到连我们两个也可以定居的位置。”

“而我,也从你们身上看到了,雪山镇的完美家庭是什么样的。”卢森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唇角勾起,眼角却没有动,是个充满嘲讽的笑容。

白唯总算彻底理解了——卢森是在怼隆春。卢森对隆春和隆夏怀有极大的敌意,他方才那些发言,也是在挖掘隆家的痛点。

卢森和这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一开始就有这么深的仇怨了?

白唯没打算和隆家人有更多的交集。他的计划始终是卢森死后就离开雪山镇,与雪山镇的人交流越多、关系越复杂、对他来说就越不利。他随口转移话题道:“你的确辛苦,照顾病人是挺累的。”

“以前更是……在任君尧进我家门后,还稍微变得轻松了一些。他虽然是牙医,但对其他方面也挺了解的。”隆春面色稍霁,“其实最开始,是小夏先在医院里见到任君尧的。他在知道他的学历之后很喜欢他,觉得他很不错,很努力地撮合他和冬冬。或许,这也是在弥补他对自己没能参加考试的遗憾吧。”

“是啊,白唯哥,考上北都大学,一直是我的梦想。”隆夏又对白唯笑道。

这个人堪称喜怒无常。他一会儿怒视,一会儿阴郁,一会儿又对白唯笑靥如花。实在让人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尽管脸色难看无比,隆春坚持自己付了账单。站在柜台前,借着这里只有白唯和自己,隆春忽然道:“你代美术课的话……你有去小夏的画室的钥匙吗?”

白唯道:“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请你不要进那个画室里。小夏他很注意私人空间,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隆春吞吞吐吐道。

白唯注意到了隆春的忐忑和他对隆夏难得流露出的一点真实的“担忧”,可与此同时,白唯也感到冰冷的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