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垂着几绺细辫。视线如薄刀般压下,沉着一贯的凶光。
他背后还负了把重剑——这太衍剑派里,唯他一人使的重剑。黑亮亮的一把沉重剑刃,斜负在背后。
“栖明师兄。”桑褚玉慢吞吞道,“修炼去了。”
“我刚从练功房回来。”
“散心去了。”
“你——”蒲栖明将眉一蹙,仍是那副凶戾模样,却道,“苦着张脸,是有谁惹你了不成?”
桑褚玉疑惑抬眸。
她不是一直都是这副表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