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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秦后,从零开始养始皇 擦肩而过

秦王稷一听这话, 立刻摆手否决,自信满满地对众人讲道:

“嬴子楚那封家信可是由寡人和应侯亲自把关的!”

“当初寡人和范叔指导蒙骜上卿写出的信都能引得康平先生给我秦国提出来了一个建造‘国企’的好法子。”

“让我秦国从乡、里、亭一级一级往下修建豆制品加工场坊和麦粉加工场坊,既能让广大庶民们有机会吃到便宜美味的豆制品和麦食,还能给国库增加收入, 让那些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残疾兵卒有了能养家糊口的机会, 康平先生对于蒙骜上卿的信都如此重视, 倾囊相授!”

“寡人和应侯这次可是在嬴子楚家信的字句之间推敲的更认真了!康平先生那般懂礼数的人怎么可能不给寡人, 不是,不给寡人不成器的孙子回信呢?!”

听到自家君上谈起之前“他”写给康平国师的信, 蒙骜上卿瞬间老脸一红,忙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

只有老天才知道,那卷信写完之后,他都没有勇气从头到尾看第二遍,实在是他的内敛性子的确是讲不出那种花团锦簇的吹捧之话啊!

跪坐在武将对面的应侯也很自信,他边听着自家君上的话边认可地点头, 看着站在大麻袋旁边的王龁拧着眉头询问道:

“王龁将军, 你莫不是没有看仔细?看漏了?子楚公子的信可是正经的家书,康平先生怎么会看了之后没有任何表示呢?”

“君上,应侯, 小臣真的没有看漏字,麻袋中的确是没有康平先生的回信。”

王龁对着主位案几拱手, 简直是欲哭无泪,他虽然没有像文官那般肚子里盛着满满的墨水吧,但是字他还是认识的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武安君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问出了在场所有人想说的心里话。

大魔王深吸一口气, 紧抿薄唇, 眯着凤眸, 用手指敲打着宽大的案几,眼角余光瞥见自己那坐在侧面坐席上,险些快要将脑袋缩进脖子里,面红耳赤的孙子。

想起来在场之人除了嬴子楚、吕不韦、王龁外,其余人都讲了自己竹简的内容,甚至他的胖儿子连曾孙的身高和体重这种细节性的小事都拿出来讲了。

若是王龁、吕不韦这俩人手中拿着的竹简是康平先生回信的话,早就站出来说了。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

大魔王猛地伸出双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案几,眼神犀利地如同一只捕猎的黑豹一样紧紧盯着自己的孙子,怒声喊道:

“嬴子楚!你手中拿着的竹简是不是你岳父写给你的回信!”

太子柱、武安君、应侯等人听到这话,也都纷纷看向了公子子楚。

吕不韦一看公子子楚俊脸通红的为难反应,心中就暗道一声不妙,明白公子子楚手上的竹简必然写了一些不太令人愉悦的内容。

“还不快说!”

看到不成器的孙子垂着脑袋不吭声,大魔王心中的怒火“噌噌噌”地往上升,又往案几上拍了一巴掌,大声喊了一句。

嬴子楚握着手中的竹简,瞧了一眼大父因为愤怒而变得极其明亮的长目,眼神左右游移,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

“大父,孙儿手中的竹简不是岳父写的回信,而是蒙恬写的一卷家书。”

“蒙恬写的家书多了,既然你手中拿着的也是蒙恬的家书,那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讲内容的?”

大魔王不耐烦的又骂了一句,他平生最不喜欢性子磨叽的人,偏偏他的胖儿子和一串孙子全都是说话磨磨叽叽的,真是看着就令稷不喜!

瞧见跪坐在孙子身旁,探着小脑袋一直往竹简上看的外孙,秦王稷不由拧着眉头,出声询问道:

“启,你能看懂你表哥手中竹简上写的是什么吗?”

小昌平君笑着点头道:“外大父,启能看懂一点点。”

“那你就把你能看懂的东西念出来。”

大魔王一甩袖,坐直身子。

“喏!”

小家伙蹙着眉头,奶声奶气地大声喊道:

“大父、父亲、母亲、弟弟,圈(恬)问安。唉,等你们看到圈(恬)写的这卷家书时,子楚公子写给老师的家信已经被老师看完后就卷起来圈(随)手丢进圈圈(垃圾)桶了!”

“什么圈手,圈圈桶的?”

小昌平君毕竟刚开始启蒙三个月,他遇到不认识的字,就直接读“圈”。

听得迷糊的太子柱忙从坐席上起身,将儿子紧攥到手中的竹简夺了出来,一看清上面所写的墨字,瞬间惊得瞪大眼睛,对着秦王稷出声惊呼道:

“父王,蒙恬写康平先生在府邸中看完子楚写的家书后直接就卷吧卷吧丢进院子中的垃圾桶里了。”

“丢……丢进垃圾桶了?!”

听到胖儿子这石破天惊的话,大魔王满脸愕然地从坐席上站起来,不敢相信地出声反问。

看见太子柱点了点头,应侯也惊得失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