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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穿书后在恋综爆火 30

,从容不迫地随着旋律持续堆叠情绪。

让所有人沉浸在对家乡的深厚眷恋中。

雪山就如同母亲,永远静静伫立等待,永远张开双臂迎接。

不管走得多远,离开多久,午夜梦回,你都会记起那双圣洁慈爱的眼。

“我迎着朝霞走向它,自此不愿再远离。”

他对声音游刃有余的控制,让感情真挚温厚。

站在场边的藏族舞者乐者已经有人眼泛泪光,用手背擦拭眼角。

进入间奏的时候,他拿过骨笛,搭在唇边。

【???】

【他上次就吹了巴乌,会吹笛子不奇怪啊。】

【他会吹笛子不奇怪,但笛声感觉跟他现在改编的这首歌并不是很搭啊。】

配合着音轨里循环的鼓点,在一个落下的鼓点里上。

季晏手指起落,笛声骤起。

骨笛的音色明亮而清晰。

像艳丽的春,像清新的晨。

如果背后的鼓点是薄雾,笛声就是穿透薄雾的那缕阳光。

如果鼓点是和缓的呼吸,笛声就是悸动时难以控制的刹那屏息。

那是流浪多年后的归家,见到雪山母亲的无尽喜悦。

架子鼓是现代的,骨笛则是民族古典的。

此刻,古典与现代的交融,让这旋律焕发出别样的动听。

仿佛柳暗花明,拨云见日。

修长的手指按在白玉般的骨笛上,也不知道是骨笛更白还是手指更白。

一段别致的合奏后,季晏放下骨笛,关闭音序器,谢司珩的键盘也配合地停下来。

任由他舒缓清唱,“巍峨雪山,让我心向往之……”

短短几句歌词后,歌声也消失了。

漆黑夜色里,只剩下寂寂的风声。

所有人的心都被这骤然的安静提了起来。

刚刚清唱的克制和温情,已将所有情绪全部包裹住,接下来就是结尾部分的最高音。

那是最终的情绪释放。

陆朝衍是专业的音乐人,他最清楚,最后这一句唱得好不好,将决定季晏改编的这首《雪山》能不能得到认可。

但那个音真的很高,陆朝衍自己也试过,就算勉力唱上去,也没有半点美感。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季晏的最后一句。

季晏把麦克风从架子上摘下来,站起身,酝酿情绪。

他微垂视线,沉静地站在暖黄的装饰灯光中,任凭光线勾勒面容,神情安静而惝恍。

大概七八秒钟后,麦克风才被他举到唇边。

同时,谢司珩也心有灵犀地按下键盘。

伴着纯净的键盘旋律,他先唱出的那句,“我心向往之处,是那雪山之巅,那里有日出的金色和瑰丽晚霞。”

然后,音调开始攀升,“我心向往之处——”

攀高之后再攀高,就像层云之后还有层云,山峰之外还有更高的山峰。

他微微抬起下颚,从谢司珩这里,能看到修长纤细的脖颈上因为用力而凸显的蜿蜒经脉。

“就在那雪山之巅——”

虽然同样是高音,但因为流行唱法和民族唱法的区别。不同于嘉木的纯净自然,季晏的高音通透又辽阔,感情温润。

最后的尾音,原本是该直入云霄的高音,被他自如转音后,似有非有的轻巧一收。

完美的声压和毫无瑕疵的气息的控制,让大家听不出半点违和。

好像这首歌的key本来就是这样。

陆朝衍真的无比惊讶,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的假音。

假音来自声带的韧带边缘,往往比真音弱,但假音能达到更高的音域。

季晏的真假音转换很自然,假音一点都不虚浮,也不刺耳,轻盈温柔地抚过耳朵。

陆朝衍今年三十六,出道十四年。

明明不应该,但他真的有种感觉,季晏在唱歌上的经验好像比自己还丰富。

所有人都以为结束了,开始兴奋的鼓掌。

同伴们全从座位上站起来。

池容心里无比感动,眼睛无法控制地发酸,拢着掌心大声喊他名字:“季晏!”

苏星言也兴奋称赞:“季老师是最牛的!”

陆朝衍鼓着掌,还在思考刚刚那个问题,为什么会感觉季晏对歌曲的处理比自己还有经验。

阮序客观评价,“这改编还挺好听的。”

累了。

直播间里的三十万直播观众发弹幕已经发累了。

索性点开弹幕轮盘,刷感叹号和问号就完事了。

【除了季晏牛逼,已经词穷了。】

【不说了,太勾吧好听了!】

【之前说修音的脸疼不疼??】

【可现在还是证明不了他没有修音啊。】

【黑子们你们到底要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