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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遇到法医后 自己也成伦理剧了(被吃)

到沈易晃悠着出来,他才握住他的胳膊,劝着出声:

“不喝了,明天再讲行不行?”

沈易刚才不站起来还好,现在一站起来就觉得很飘,身体和灵魂好像不是很贴合,但是还是嘴硬:

“不行,不行,我还没讲完呢。”

他扯着江砚重新坐下,势必要把这些年吞进去的奇葩都和这人说一遍,到底是把杯子里的酒都给喝完了,两掺之后酒精对人体的作用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沈易觉得胃里开始有点儿翻涌,头天昏地转的,伸出手握住了江砚的手臂:

“江砚,你好好坐着,别老晃。”

“头晕是不是?不能喝了。”

江砚将他面前的酒杯拿走了,沈易微微低头,他有点儿犯恶心,不好,他想吐。

他一手捂着胃,一手捂着嘴想要冲到厕所,但是一站起来就是天昏地转的,江砚赶紧揽住了他的腰:

“想吐是不是?”

沈易立刻点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红彤彤的,有点儿可怜的感觉,江砚立刻扶着他去卫生间,可惜沈易还没等爬到马桶上,整个人就不行了,他赶紧捂住了嘴,但还是波及到了身边的江砚。

一句抱歉都没来记得说他就直奔马桶了,胃里的翻涌在翻江倒海在吐了之后舒服了不少,但是身上发软,头也晕的不行,看什么东西都转,江砚给他倒了清水,赶紧一把拉住他,免得他直接脑袋扎进马桶:

“来,用清水漱漱口。”

食物和胃粘膜划过食道的感觉并不好受,沈易这会儿吐的浑身都脱力,依着江砚用水漱了口,整个人没了刚才滔滔不绝讲故事的精神头,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士奇一样,蔫哒哒的,搭在江砚手臂上的手指尖都在颤:

“我要漱口水。”

江砚看着他这可怜兮兮还不忘提要求的样子有些心疼又好笑:

“那你扶好了,别摔了,我去拿漱口水。”

沈易头太晕不敢点头,只眨了眨眼睛表示他可以,江砚这才起身去拿漱口水。

清爽薄荷的漱口水总算是让沈易觉得嘴里没什么味道了,但是身上这股味儿他受不了,他半坐在地上脑袋天旋地转,看啥啥转,嘴里却还在嘟嘟囔囔:

“洗澡,好臭。”

江砚站在他身边,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能站起来吗?少爷?”

沈易反应有点儿慢,盯着江砚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费力的往起爬,他这个样子江砚实在不放心让他一个人洗澡,要是摔了磕破头了可真出事儿了,他冲了马桶,将盖子放下,让沈易坐下:

“在这儿等我,我去找个椅子来。”

沈易这会儿脑子有点儿懵,真就坐在马桶上等他了。

江砚出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放在浴室的椅子,只能将门口那个带着靠背的小马扎拿过来,沈易坐在矮小的小马扎上东倒西歪,江砚不得不伸手扶着他:

“能不能自己脱衣服?”

沈易虽然有点儿晕有点儿迷糊,但下意识还是知道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是不好的,只脱了一件短袖就坐在马扎上不动了,模样还有点儿乖巧,江砚好笑地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裤子逗他:

“裤子不脱啊?”

浑浊的脑子里还存了一个念头,泡澡的时候大家都是光着的,脱了好像问题也不是很大,沈易慢吞吞地脱了裤子,连着内裤都扯掉了一半,江砚微微侧过头,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留在这里,但是沈易现在的样子又不能自己洗澡,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开了花洒。

花洒的喷头因为老旧总是摇摇晃晃的,下来的水瞬间淋在了沈易的头上,黑色蓬松的头发一下就被压塌下去了,吓的沈易一个激灵,身子一抖,脑袋正好向边上歪倒在了在一边扶着他的江砚的身上,因为是坐着,这一下正好抵在江砚的腿根上,江砚瞬间向后一闪。

沈易一栽就要倒,下意识抱住了江砚的腿,江砚紧紧抿唇,只觉得身上发热,他揉了一下沈易的头:

“对不住啊,水凉是吧,等一下。”

他将手持的喷头拿下来放热了水才重新放上去打开,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非常舒服,沈易靠在江砚的腿上眯着眼睛,很享受,看着他冲的差不多,江砚才拿过一边的沐浴露打在浴球上,低头涂在沈易身上,他一动沈易坐不稳,一动之下溅起水弄了江砚一身。

棉质的灰色短袖被打湿,湿哒哒的布料黏在了身上,勾勒出了完美的腹肌形状,江砚正要继续打泡沫的时候,就觉得腹部一痒,一低头就发现是沈易低着脑袋在用手指戳他的肚子,他握住了沈易的手腕,声音有些哑:

“别闹。”

沈易抬头,浴室中老旧昏黄的吊顶灯下,他的眸光被衬的黑黝黝湿漉漉的,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江砚看,这样的目光甚至让江砚产生了一种沈易的眼里只有他的错觉,他自己都能听到自己胸腔中不同于以往频率的震动,压抑多年的隐秘情感就像是浸了水的藤蔓一样在这一瞬间疯狂生长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