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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遇到法医后 省省吧江法医,装可怜你用过了。

眼睛,随后脸色一变就想找地方躲一下。

雨夜,河边,腐尸,警车,沈易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识这场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目光下意识就落在了为首的那辆大吉普车上,刚才那甩尾太漂亮了,现在警车都用这么好的车了?与之对比,后面那加起来卖二手都未必能卖上八万的两个捷达瞅着就有那么点儿寒酸。

“哎,你说前面那个是不是领导开的,这大吉普挺拉风啊。”

江砚在看到从那拉风的大吉普上下来的林城和后面跟着的那憨货的时候,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的内心一瞬空白,甚至有一种拔腿直接跑的冲动,沈易没听到他的回应还转过头来,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哎,和你说话呢,这年头还是得当官啊。”

江砚一弯腰,手捂在了肚子上,一脸痛苦的表情:

“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我去帐篷里坐一下,你去和你他们说一下情况。”

“啊?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吃烤串和毛肚锅吃坏肚子了?”

“可能是,没事儿我躺一下就好,你去和警察说下情况。”

沈易有点儿担忧地看过去:

“真没事儿啊?你要是想大号你就拿把伞去远处,别憋着啊。”

江砚看着林城他们已经走了过来,赶紧对沈易摆了摆手示意知道,就钻进了帐篷里,沈易吐槽:

“说你脆皮还不承认。”

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下了车,撑着伞冲着亮着灯的帐篷这边走,沈易迎了上去。

“你就是报案人?”

沈易指了指一边的帐篷:

“电话是我朋友打的,尸体是我们一块儿发现的。”

“你们两个人,你朋友呢?”

“吃烧烤坏肚子了,帐篷里面躺着呢,尸体在前面下游那里。”

同行的有警犬,沈易这边话音刚一落,那边就传来了警犬的叫声,那边的民警喊了一声:

“李队在这边。”

李亮一抬头:

“500米拉警戒线,拍照之后痕检组先进。”

“林队,我们一块儿过去吧?您看什么呢?那边有什么不对吗?”

李亮一转头就见林城眯着眼在看向不远处的方向,林城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哪怕在黑夜也十分显眼的改装牧马人:

“那车是谁的?”

身边几个民警都抬头,沈易也下意识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哦,那是我和我朋友开来的车。”

白大壮看了看那车后目光又黏在了沈易身上的那件衣服上,脑子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那是我师父的车啊,你身上这件衣服也是我师父的衣服,你和我师父一块儿来的?他人呢?”

此刻帐篷里的江砚一只手拍在了脸上。

沈易?他看着眼前这长得憨憨的警察:

“你师父谁啊?”

白大壮瞪着一双大眼睛出声:

“我师父是江砚啊,你是他朋友吧?”

沈易?现在在殡仪馆工作都是师徒制了?教点儿什么呢?哦,对,江砚那一手化妆化的倒是很厉害,不过他还是有点儿不是很理解:

“你师父是江砚?这刚发现尸体不得法医去解剖吗?你们怎么来了?”

现在殡仪馆的都跟着警察一块儿出警了?直接火化一条龙啊?

白大壮懵了一下:

“我师父就是法医啊,我们当然要来。”

这人在说什么?他师父哪里来这么一个朋友?

沈易瞬间转过头盯住了那拉紧的帐篷,法医?江砚?还不等他去将人拉出来,白大壮就快步上前,一把拉下了帐篷的拉锁:

“师父,你吃坏肚子了?我包里带了蒙脱石散,给你拿...啊。”

话还没说完头就被人敲了一下,还是那个熟悉的力道,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清瘦人影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江砚难得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林城站在不远处眯着眼睛看着这小子这一副心虚的模样,目光又在沈易面上转了一下,觉得有点儿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沈易现在要是还不明白自己被人给演了这么久简直就是个傻子了,他一把拉过了刚才那自称江砚徒弟的小警察,扫了一眼他肩膀上的警衔,一杠两星,二级警司,那货是二级警司的师父?呵,这一声冷笑凭白让白大壮觉得后背有点儿发冷。

“你师父?江砚,他叫这名吗?”

白大壮看了看他师父又看了看这个薅着他后脖领的人,什么情况?这什么人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不叫江砚叫什么?哎,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松开,快松开,要不可是袭警了啊。”

沈易眸如点漆,眼底翻涌渐浓,脸色冷沉下来,眼神像是钉子一样钉在江砚身上,还不等他说什么,林城就快了两步上前,对沈易笑容和蔼,扯过了白大壮:

“孩子不懂事儿,怎么人都不认识呢?还袭警,去,跟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