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暗室婚书[先婚后爱] 珊瑚果冻

发现是新的一盒,霓音咕哝:“我刚刚故意逗你的,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呢……”

贺行屿勾起唇角,“我明白音音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拿着盒子把她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你今晚不想睡了。”

“!!”

呜呜呜她突然后悔告诉他了……

走进房间,她再度被放平,他倾身而来,她嗓音温软想求他这次别太久:“贺行屿……”

“还这么叫我?”

“……”

“还没小时候自觉。”

她想到小时候黏在他背后不知羞的模样,面颊爆红,男人低声蛊问:“现在是不是要换个称呼了?”

她面颊烧红,几秒后红唇吐出甜软二字:

“老公……”

这两个字甜到骨子里,霓音说完,贺行屿彻底疯了,滚热气息落下封住她唇。

窗外沉静如水。

夜色格外漫长。

-

一夜过去,众星消失。

太阳抹掉霓虹色彩,橙黄日光倾斜而下,大地被洒上初春的明媚。

霓音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翻了个身,眼皮被阳光刺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想去拿手机,谁知翻身一动就感觉酸楚从腰蔓延开来,像是遭遇了一顿毒打。

昨晚贺行屿兴致极好,不同地点翻来覆去折腾了她好几次,哄着她一遍又一遍叫老公,快凌晨两点了才偃旗息鼓。

攒了一周的力气全花出来,她都快要死了……

霓音气鼓鼓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流氓,看了眼手机里有无工作信息,忽而听到开门声传来,她抬头看到贺行屿走了进来,立刻背过身去。

贺行屿忙了会儿工作后回来看她,就见霓音裹紧被子,缩成一团,气鼓鼓背对着他,一身淡粉色的睡裙,像个裹起来的草莓奶油毛巾卷。

昨晚没收敛时,就猜到了她今儿肯定要生气。

男人勾唇走过去,“醒了?”

霓音腮帮子鼓鼓,故意不说话,阖着眼眸装睡,就感觉身子被抱住,雪松檀木香逶迤萦绕而来,男人声音落下:“生气了?”

她脑袋更偏了点,见她不理他,他悠然道:“再不说话我再去拿套了。”

“??!!”

她瞪大眼睛说不许,可开口的一瞬间,就更加生气了——

她怎么哑了!

她哭唧唧,“贺行屿,我今天不想讲话了。”

男人发笑,去给她倒水,霓音喝完被他搂进怀中,她控诉他昨晚行为,“我身上都酸死了……”

“我帮你揉揉。”

她给他指着,印子不浅,小姑娘皮薄娇弱,一用力就红,哪能受得住他这样的力气,当下俩人都愉快不说,可第二天她才知道放纵的后果。

贺行屿见此心疼,柔声道歉,帮她按着,霓音戳戳他胸膛:“罚你睡两天客房。”

“惩罚这么严重的么?”

“当然。”

他笑,“那你有想过第三天我回去睡会发生什么吗?”

“……”

这人拿捏她了是吧!

打情骂俏了会儿,霓音哑声说肚子饿了,贺行屿抱她起来去洗漱。

收拾好走出独栋小院,去往庄园里的餐厅,霓映枝和傅司盛还有两位老爷子也在吃早餐。

过去后,几人让他们坐下吃点东西,霓映枝问霓音要喝什么,霓音看了眼桌面:“我喝牛奶就好……咳咳……”

大家听到她这沙哑的声音,纷纷呆住。

“音音,你这声音怎么哑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感冒了?”

霓音对上罪魁祸首的眼,面颊升高温度,尴尬:“没、没感冒……”

一旁,贺行屿淡声道:“不是感冒,是唱曲子唱哑的。”

“曲子?”

贺行屿对上霓音视线,淡淡一笑;“嗯,昨晚音音心情好,非说要给我唱昆曲,把自己唱哑的。”

大家知道霓音是会唱昆曲的,纷纷了然,贺老爷说霓音昆曲唱得很好听,贺行屿含笑看向面颊冒红的小姑娘,眉梢挑起:

“嗯,是很好听,娇中带柔,悠扬婉转,绵长悠然,改天希望能听贺太太再给我唱一曲。”

霓音:“……”

唱个锤子……她再也不“唱”了!

-

为着唱昆曲这胡扯八道的事,霓音又坚决实行了半天的冷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贺行屿再度记了一笔,腹黑+1.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人这么坏呢。

她算是看透了,这人外表的成熟温润、翩翩有礼都是假的,之前伪装得太好,把她都给骗了。

闹归闹,两人的甜蜜长辈们都看在眼里,如胶似漆在庄园住了两天,周六下午的时候傅司鸣一家先回去了,临走前傅晴和私底下来找霓音为母亲和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