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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死对头的掌中啾 天帝疯得出人想象

这里好吃好喝都是托了戚葭的福,若葭葭失宠、不是天后了.....未等他说完,其他的著立即围攻了这只吃得最圆的肥啾:“现在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吗!?”

戚葭:“.

是啊,他自己都老早便不再担心干饭的问题!

而且最近在装乖一

戚葭也只是失落于质白溪并不钟情于自己,却从不认为对方会赶走自己。

上做得很有成效,帝后相处仍旧和谐。

戚绍胥作为大师兄,却难免担忧地问:“缘何忽然说陛下不喜欢你?你们之间闹矛盾了?”

戚葭看着不再作为白色大狗狗精、而是化形成为高大强壮、但仍旧一脸憨厚的戚绍胥,不禁被他严肃担心的表情逗笑了:“倒也没闹矛盾。嗯,相反,我们相处得还不错。

说着说着,戚葭又笑不出来了,勉强扯了扯唇角:“只是,我感觉虞白溪收留我,并不是出.....怎么说呢,并不是出于私人情感?”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五薯哗然

"葭葭你确定吗?”

“是啊,确定吗,怎么看出来的?”

一旁的胡朗倒并不对“天帝不喜欢戚葭的说法”表现出很惊奇,他说着还看看戚葭的肚子,“更何况,戚葭根本就没有.....“天帝冷心冷情,四界皆知。

“天帝本就知道没有。

戚绍胥却有不同观点,他看向戚葭,表情一脸的担心。

如今早已经不是只穿一件薄红色外衫的青年,出落得越发清俊,贵气逼人。

他穿着金线丝质的云绸长衫,将身型衬得愈加高挑俊直。细腰高束,脚下也踩了一双雪白的云底玉靴。明明是被这样细致照顾了的人,却竟然是不得天帝喜欢的么?...

戚绍胥:“戚葭,是天帝亲口说他不喜欢你的吗?”

“那倒没有。”戚葭苦笑:“我也未曾问过。”

“哦?葭葭,这可不像你。”一只圆润的山雀凑过来说。

戚葭:“什么不像我?”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呦!”

“对哒,葭葭你,从不是坐以待毙的啾!”

另一只圆山雀嘴里还叼着从寝殿顺出的灵果果,说话时便含混不清:“按你以前的脾气,早就去问了!”“就是,何止是要问清楚?就算天帝不喜欢你,你也会让他喜欢你!”

戚葭:"...."

不是,他以前,这么霸道的么?

近来头时不时便会有些发晕,戚葭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没叫人发现,只是道:“可能我以前是有点作。听他竟然承认了,五著又叽叽喳喳:“唔,也不是很作,只是有一点点作....啾!”

戚葭抬指点了点其中一只说他作的小胖啾,露出灿烂的、但又夹杂着几许邪恶的笑:“但我没说,以后我不打算继续作"...."

五薯齐齐安静。

并互相晃着圆脑袋看了看彼此。

....遥想当初戚葭刚来不度山时,第一个被收拾了的就是他们几个....

好吧,他们是怎么敢当面说葭葭作的!

“我只是....."

戚葭低声说:“需要等我彻底恢复记忆了再说。”

戚绍胥:“你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么?”

戚葭摇了摇头,态度变得正经了一些:“偶尔会有些模糊的片段,但并不连贯,不熟悉,也并不清晰。”那些浮现在他脑中的片段都不是什么好的画面。

甚至感觉陌生又遥远,没头没尾,以至于他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的记忆。

而且,里面统统没有虞白溪。

“他总说我们以前不....戚葭沉吟:“看来可能是真的不熟。”

他又无端有些伤感:“而且最大问题是,他可能既不喜欢以前的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我。”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等着自己全部都想起来以后再作定夺。

如果直接跑去向虞白溪表白,对方大概也不会理会。

甚至可能是相处得久了,不用仔细思考,戚葭都能猜到届时天帝也定然是一脸冷漠,操着低哑清冽的嗓音,严正自持地说-‘你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也自然不懂情爱,有什么事等你恢复记忆以后再说。

戚葭又闭了闭眼睛。

他今日收拾得极为整落,乌发用莹白的玉冠束起,若树临风。

“最关键的是他又不欠我什么。

面如冠玉的青年表情露出少许无奈:“若他真是渣了我的渣龙,那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可如今这情.....记忆都不全的他,就算再作,也做不到跑去表白、并要求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事儿了啊。

戚葭倒真希望自己就是那种,可是什么都不管、只凭自己喜好的小作精。

又或者,他希望虞白溪不要那么正经。

...但凡是此前两个多月的日夜相处中,有一刻天帝待自己不是那样的清正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