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失忆后成了死对头的掌中啾 习惯了

司老更是如临大敌,又开始忍不住进言:“恕老臣直言,就算龙胎稳固,可陛下取神器时也不应该带着君上啊.....众臣:“对啊,对啊!”

“不怪陛下。”戚葭下意识说。

说完自己就懵了,群臣已经他这一声而静了下来,都等着天后继续往下说。

可谁能知道,戚葭完全就是脱口而出,下意识地维护陛下,不叫他被误会!

.....啾靠。

果然是做他的鸟做习惯了。

戚葭最后还是仓皇地看向虞白溪。

天帝便骤然咳了一声,吸引了众臣的注意力。

首辅仙臣立即沉吟起来,而后道:

“驯化神器毕竟会有所损耗,咱们应该让陛下好好休息。”

“对了,就麻烦君上照顾陛下好生休息。”

仙臣们热热闹闹地来,又热热闹闹地准备离去。

似乎谁都没有看出帝后心中的涟漪。

今日对于仙界来说,毕竟是又得了一件神器的大日子。

首辅仙臣等人说着便要告辞,第一次,戚葭不是很想他们就这样走。

若他还只是一只小鹦鹉,单独面对虞白溪时还可以有许多话可以说。

但他已经不是了。

因为不是思想单纯的鹦鹉了,所以会考虑的问题就变得很多,他觉得头脑乱得很,首当其冲地便是不知自己还该不该留下失忆的日子里,虞白溪总说等他恢复记忆以后才能如何如何,说要他自己决定去留。

可戚葭知道,那些不过是被小鹦鹉纠缠到无法,天帝的缓兵之计而已。

总不会是真心那样规划的。

仙臣们还是离开了。

应着他们的要求,戚葭迟疑地开口:“我先送陛下回言?”

虞白溪说:“好。”

没什么犹豫地。

戚葭便扶着对方起身。

一路上,预想中的尴尬并没有发生,因为虞白溪率先展开了一个话题。

他问他:“方才去你宫中的是谁?”

这样问话的天帝语气极为清正端正。

身为天帝,发现了神族踪迹,是该核查清楚的。

于是戚葭便也极认真地作答:“是鲁肆。他扮作了宋司陆的模样。”

".....宋司陆,本座记得,他是你堂弟。

“是。”戚葭说:“可他其实早就死了。”

虞白溪略微侧过头,似是想要看一看他,但终究失去了视力的天帝只是扭回头去,低声道:“....本座不知连他也.....抱歉戚葭向下垂眸,摇了摇头:

“毕竟那时候死了好多人。你还记得芙蓉山通我起兵之时么?”

虞白溪说:"嗯。"

戚葭的声音很淡:“就是那时候。我亲手埋下许多人,司陆也在其中。

读停在岁,

蒙着白纱的眼也看不出什么神色,他缓缓抬手按住了戚葭的肩,再度低声说:“抱歉。

搭在肩头的手指修长有力,仿佛飞鸟终于登上绿洲,戚葭莫名感到一股踏实感。

他摇了摇头,声音恢复连贯和轻松:“鲁肆扮作宋司陆,也不会敢轻易暴露身份,

一旦神力

世漏便会被你察觉,想必万年来他都在仔细用着这个身份行事。

虞白溪点头:“自你离开后,破岳族偃旗息鼓,倒也摆脱了芙蓉山的控制,迁居妖界北部。宋司陆确是那时在族中有了名气。“他曾为你族里做了不少事,本座观察过他,除了偶尔在些小事上行事癫狂外,并未有何逾矩之处。”戚葭闻言不禁道:“这么多年,辛苦陛下照拂破岳族全族。”

虞白溪:“无妨,自是应当。"

二人又是相对沉默。

戚葭抬头看了虞白溪一眼,又道:“万年间鲁肆神君都在认真扮演着宋司陆,他这次之所以不在乎暴露,应该是因为本身便已经灵法枯竭,已是强弩之末了。”虞白溪对此很认可:“嗯。

戚葭:“可方才在幻境里,未被我揭穿前,他的神态表情、说话语气皆与司陆无任何异处,就连在我面前时的态度,都似是真心要为我....昔日的朝归报仇。惟妙惟肖到,若不是当年是他亲手埋葬的宋司陆,大概真的会以为他还没有死。

神族为了侵染人心,当真可以做到如此极致。

这一点天帝应该最清楚。

但虞白溪却仍是问:“怎么说?”

戚葭以为他是要了解更多的神族习惯和细节,便将方才幻境中与鲁肆的对话大致说了说。

“他明明是来捉我威胁你的,也不知我真实身份,可三句话里,两句半都是责怪你辜负了朝归....哦,大概是觉得你杀朝归时太轻易,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然误会以前的我喜欢你。天帝高挺鼻梁下的唇轻轻抿了抿,唇角重新绷紧,只应了一声:“嗯。”

表示自己在听。

戚葭:“可鲁肆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