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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死对头的掌中啾 三更合一

,很不服气。

“竟然是虞白溪的……”

朝厉川的一双眼睛登时布满厌恶。

但片刻后,又多了些迟疑。

他想起宋司陆失踪前最后跟自己说话时透出的信息,他说他要去会会那位准天后。

当时宋司陆的语气充满阴阳怪气和讽刺,可他一向是个疯子,朝厉川本就厌恶宋司陆的这个身份这个长相,芙蓉山与破岳族也早就决裂多年,他自然懒得理他。

唯一让他在乎的点是,宋司陆说会会这位天后后,就失踪了,连神君干廊都再找不到他的下落……

是被虞白溪给杀了吗?还是被那位准天后?……可不是说,他只是只灵力低微身份普通的小鹦鹉么?……

身旁,索实已经咽不下这口气地又冲出去,还要去找那位天后的麻烦。

朝厉川烦躁地皱了皱眉,也懒得管他。

但一想到那位天后离开时的背影、步姿,和他半散开的及腰的墨色长发……朝厉川也不知怎么了,心神一动间,还是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可惜天后终究是天后,不能由人冒犯。

朝厉川过去时,索实被几名天将拦在下面——天后有属于自己的看台和位置,非有诏令,一般人都不得上去。

“实在对不住了索实公子。”亲自在下面负责拦人的韩默说:“陛下说了,君上喜静,不喜人打扰,您还是回您的位置上去吧。”

“陛下说的?真是陛下?你们陛下有这么关心人的时候么?”索实一整个吃惊住了,若不是这么说话的是韩将军,他高低都得怪对方造谣!

韩默说:“这是自然,若不是陛下此时不便,早就亲自陪同君上前来了。”

韩将军一脸耿直,字字铿锵。本来他也不会说谎,说的便都是真的。

索实不由看了他一眼,心情骤然不是很好的样子,但还是很不相信,还要往里蹦,便自然被拦住。

朝厉川都替这侄子觉得丢人,折身回走。

路过魔王的专属位置时,他步履稍停,给遥冀君递了个眼神。

遥冀君稍作犹豫后起身,沿着妖王离开的方向走去。

那边,遥冀君向朝厉川透露了四象大阵的秘密。

但只字未提那阵法其实全部都是戚葭搞出来的。

朝厉川从未听说过四象大阵,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只是这些年,他越发地烦躁和惫懒,也不急着向干廊神君汇报。

反正那位仍旧“掌控”着他的神君,如今神力一日不如一日。为了躲避天帝的觉察,他们都只能在夜色最深的时候进行联络。

与魔王临分别之前,朝厉川想了想,还是问起了天后的事情。

遥冀君也摆出了一丝丝轻慢的态度,说:“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倒似乎是很得天帝喜欢。哦对了,司陆将军好像说过,说他的身形特别像……”

“像谁?!”

“像……朝归哥哥。”遥冀君模样老实地说。

朝厉川:谁是你哥哥!

他最讨厌遥冀君的点,就是因为他总是肆无忌惮地叫朝归哥哥,仗着自己年纪小,脸皮厚!明明才与朝归有过一面之缘……

朝厉川深吸口气。

又回想刚刚看见的背影,他忽然狠狠地冷哼一声:“那叫像?宋司陆是瞎了眼睛还是脑子彻底被狗吃了!神经病!”

那分明是……一丁点像的地方都没有。

朝厉川更烦躁了。

“唉,我也觉得。”性格软的遥冀君赶紧随他的话说:“长得是不错,但也就那样,没味儿。”

他常年流连花丛,见过的美人多,语气不由更加轻慢。

就好像,世人眼中的天后真的只是一只小鹦鹉、一只比较会讨虞白溪欢心的花瓶罢了。

朝厉川便觉得自己想多了。

当然,他不会知道,遥冀君今日所说的每句话,都是戚葭提前一字一句教他这样说的。

.

比赛场中,经过了几天集中训练的戚邵胥发挥超常,在与一众大宗门弟子的比试中表现依然十分醒目,在这场比试中直接拿到了第二名。

获得前三名就可以晋级下一场,下一场是在半个月之后,这期间完全可以……

但戚葭不知道该怎么跟戚邵胥说。

叫人将比赛完毕的“大师兄”带过来之前,戚葭一直按着额头,头疼想该如何组织语言。

但戚邵胥来到看台后,却主动开口,直接道:“那个什么大阵,我愿意帮忙。”

戚葭一愣。

刚刚参加完比试的戚邵胥脸上挂着彩,方正憨厚的面容上却写满刚直:“老祖已经全都告诉我了。或者……我该叫他父亲。……他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戚邵胥从有意识的那天起便叫这个名字,且一直生活在老祖身边。

那时候的老祖还不像现在这样衰弱,但也经常闭关。

将自己视为被老祖捡回来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