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多一天赚,多两天很赚,多三天四天那是超级赚。
宴朔凝视着谢叙白再度对他露出期许的脸,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是把他当成补血的工具人了?
也就谢叙白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如果知道他是谁,还能像现在这样毫无负担地麻烦他?
宴朔知道谢叙白的眼睛不对劲,看着看着就容易妥协,于是他决定撇过头不看,起身冷冷地道:“泡好了就起来,我送你回去。”谢叙白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了,不由得有些遗憾。
宴朔的教学真的很有帮助,他感觉自己瞬间就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变成了娴熟的舞者。
难道是诡异的力量在发挥作用?
不管怎么说,对方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谢叙白不太好这么死皮赖脸地占人便宜。
他看着宴朔刻意抬高的脸,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对方颈侧紧绷的青筋。
或许是情绪不稳,连置在这一块的阴影散开了都不知道。
“你有什么烦心事吗?或许我可以试着帮你解决。”
“烦心事?”宴朔不知道这个人类现在又想演哪出。
"是的。"
谢叙白仔细观察着宴朔的反应,见对方好像不怎么反感,至少没有表现出反感抗拒的动作,才继续往下说:“我感觉得到,你很愤怒。”“原本以为是我和小一的请求让你生气或不耐,但是教我跳舞的时候,你的怒火也没消下去,一直维持着非常高涨的状态。”如果宴朔在有意识地为某件事发怒,那么能激起这么强烈的怒火,他不可能忍住不去回想,一经回想,情绪就不可能毫无波澜,或升或降,总会有明显的起伏可宴朔表现出来的愤怒,是一种持续压抑的常态,如经年激荡的暗潮。
“你似乎愤怒了很久。”谢叙白望向他,说出自己最终的推断,“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
霎时间,宴朔的身体完全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