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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也是神经病qwq! 能力

寂静万分,某刻,从男人身上站起身来。

压迫感随着对方移开的视线而消失了大半,就在男人在内心庆幸时,星溯紧接着一个转身蹲在男人的头侧,五指插入发间将男人的脑袋提起到能够和自己平视的高度。

声音平静地质问:“羽沢前辈呢?”

头皮疼到快要裂开,男人开始挣扎,极力反抗起来,然而,被星溯攥着头发又朝地上来了一下给砸老实了。

鼻梁歪向一边,鼻血不要钱般涌出,男人早已没了一开始的嚣张,喘着粗气但又不敢用力喘,因为空气中,瓦斯还很浓郁。

“羽沢前辈呢?”星溯重复了一遍问题。

“那是谁……?我……我不知道……”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男人老实了。

星溯听到了不喜欢的答案。

然后男人就感觉头发再次被攥紧用力向下,就在他以为自己又要狠狠地挨一下时,鼻尖在距离地面只有分毫的距离时停住了。

接着星溯也跟着俯下身来:“开了那么多枪,敢说自己不知道。”

刚才将其他想跑出去的人都重击在地后,他有原路返回想要去找羽沢前辈。

但是,没有。他将地面上的人都找寻了个遍,没有发现羽沢前辈。

羽沢前辈好像是凭空消失了,生死未卜。

这让星溯非常焦虑。

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地面,又一点点转动眼球去看正在寂静地盯着自己的星溯,这一刻,男人心理压力达到了顶峰。

终于崩溃,不想丢命的他放下尊严求饶:“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然而星溯并没有因此而动容,只是歪了下头:“我早就说过不行了吧。”

“为什么不好好地听我说话呢?”

“对不起!!”

“为什么知道我家的位置?”

“我们那天晚上在超市附近跟踪了你回去……所以……”

“所以,想去我家?”星溯接过男人磕磕巴巴的话道,然后露出了个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好啊。”

“我们这就去。”

说罢起身的同时顺带将男人在地上拖行,朝着门的方向移动。

“不去了!我不去了!对不起!!!”感觉这一去多半就回不来了,男人涕泗横流地求饶,同时心里疯狂叫骂。

当初委托人只说让他们简单绑个人就行了,可从没提过说对方是这样的呀!早知如此,就算钱给得再多他也不会接手这件玩命的活的!

人在恐惧之中思维无法控制,事实上,男人将刚刚心里想的话全部都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这样?”星溯听得脚步一顿,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一样嗤笑出声来,“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赶紧捂住嘴巴。

就是这么一句为什么,在当下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击中了星溯内心深处的创伤和恐惧。

“我来告诉你。”

“因为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努力才把自己塑造成了崭新的样子。”

“你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集中、需要留意环境中的一切,稍不留神就会被发现异常的滋味。”

“你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于我而言多么恐惧,因为一切都是陌生的,我难以理解的。”

“你不会知道意识到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样是什么感觉。”

“以为我想变成这样?不是的。”

星溯的话语十分平静,就像在谈论吃饭睡觉一样平静。但,说到这,他抬起头,已然泪流。

但脸上却毫无悲伤的表情,似乎只是因为中了瓦斯的催泪效果。

说完,压根不管男人是否能听懂,星溯松开了男人的头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某刻竟然微笑起来,提起一侧膝盖,脚下对准男人的要害:

“这都是为了羽沢前辈。”

以及,死人是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的。

这一下他可能会死!瞳孔地震,男人想逃,但是身体仿佛被对方的眼睛定住般难以动弹。

不,是一定会死!

就在星溯即将了结男人的前一秒,“喵……”,虚弱的叫唤声传来,让星溯暂停了动作,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只见角落中,之前那只误入据点的小白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努力走了两步后又脱力地倒下。

竟然还没有彻底死亡。

睁大眼睛望着这一幕,星溯心中突然升起了某种渴望,呼之欲出,然后,眼前一白。

脚下,趁着星溯发愣的间隙,强烈的求生欲让男人克服了身体的僵硬,狗狗祟祟地原地翻了个身朝门的方向爬去。

星溯脑中,记忆中的场景走马灯般出现。

实验室隔离区的主控室内,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聚在一起观察和讨论着几个“样本”。

他们手中,是一份名单,每翻过一页,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