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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点揍敌客全家桶啊? 第 25 章

天看到他带你离开了,他自称是你的男朋友,这是真的吗?可是你之前好像都没有提到过自己的男友。所以你现在还好吗?]

你捕捉到这句话里的关键词,等等,他自称是你的男朋友吗?

爱伦见你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提醒你,“醒酒汤就快凉了,您不打算喝吗?”

“噢,我知道了。”你敷衍地应了一声,算了,现在还是不回复乔纳森的消息吧。

你放下手机,端起那碗醒酒汤喝了几口,听爱伦说今天凯瑟和席巴都在家,你把碗放下,爱伦还问:“您要先去见谁呢?”

先去见谁这很重要吗?你不太明白爱伦问这个问题的意义,但你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先去见凯瑟吧。”

因为前阵子她一直有事,以至于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为了见她你还换上了她上次给你做的裙子,上面印着蝴蝶图案,布料轻盈,尤其是裙摆,会伴随着你走动的动作轻轻晃动,而印在上面的蝴蝶就会显得那么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挥舞翅膀飞出来了。

你穿过走廊,听爱伦说凯瑟现在应该在温室,她喜欢捣鼓一些花花草草,但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而是有毒的花草,比如一滴汁液就能让一个成年男性瞬间毙命的植物,她对待这些花草都是悉心照料的。

过了十月枯枯戮山的气温就骤降,尤其是山顶,温度已经和深秋差不多了,好在你有先见之明地在外面批了一件外套,沿着小路走到温室门口,你躲开鬼藤蔓伸出的“手”,因为你有一段时间替不在家的凯瑟照料这些花花草草,所以它们也基本上都认识你了。

你拍开鬼藤蔓,“礼貌一点。”

旋即你打开门走了进去,凯瑟站在长桌旁,她双手戴着特制手套,右手握着一把类似于手术刀的东西,割开一株植物的根茎,暗红色的汁液从里面流出来,她用玻璃瓶装起来。

凯瑟没有回过头,但是知道来人是你,她问:“昨天的舞会玩得开心吗?”

你先前和凯瑟提过一嘴舞会的事情,没想到她记得那么清楚,你绕过其他无比热情的植物,好不容易来到凯瑟身边,你说:“还可以吧,席巴是我的舞伴。”

凯瑟盖上玻璃瓶,“我知道,他之前还是我训练过的呢。”

“什么?”

“毕竟那可是他第一次参加学校的舞会,总得要经过培训的吧?不然要是搞砸了你的舞会那就很糟糕了。”凯瑟似乎没觉得自己这样对待儿子有什么不对的,毕竟他们母子的关系本来就很一般。

你以前也曾经问过凯瑟,她对待席巴会不会太严格了一点,而且在你出现以后,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你身上,这样一来难道席巴不会心里不平衡吗?

而当凯瑟听到你这么说的时候,她反而笑了,似乎是在感慨你的天真,“你还是不要用寻常人的观念来猜测他的内心吧。”

的确,揍敌客本来就和普通不沾边,你也只是太想当然了,认为席巴可能会因为母亲偏心而在意,但实际上他并不在乎这个,家族就是一个利益整体,凯瑟那么做也只是为了加强你和揍敌客家的联系,这一点他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他真正在意的可能就是你有时候会因为凯瑟也转移注意力,虽然说起来有点不妥当,但他们母子更像是在博取你的关注,只不过凯瑟的手段更高而已。

席巴现在还是太稚嫩了。

言归正传,你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凯瑟那么严格要求自己的儿子,所以你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你也从长桌底下拿出一双特制手套然后戴上,用手术刀割开植物的叶片,这次流出的液体是淡蓝色的,有时候同一个植株,不同部位的汁液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就比如说根茎的汁液是毒.药而叶片里的汁液却是解药。

多么神奇的事情。

“前阵子你去做什么了?”你现在已经不怎么用敬称称呼凯瑟了,原因是她主动提过使用敬称的话总会有一种疏离感。

——我希望能够离你更近一些。

她的原话是这样的。

“我吗?嗯……去迎接挑战了。”你这才察觉到她的肩膀还缠绕着绷带,你惊讶地问:“你受伤了?”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作为当事人的凯瑟还是那么风轻云淡。

可是你是知道凯瑟的实力的,能够伤到她就说明对方的实力也不俗,你忍不住又问:“所以那个人是谁?”

凯瑟停住手上的动作,“那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当初你还想要把她从流星街带回来。”后来就渺无音讯了,其实也不是毫无音讯,而是揍敌客有意地单方面拦截了基裘的通信,她写给你的信件没有一封送到你的手上,全都被凯瑟拆开后仔细阅读然后烧掉。

基裘很有毅力,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你写信,信纸上的字也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变得逐渐工整秀气,信的内容也是,一开始还是语序颠倒错字连篇的,后来渐渐地不再出现这些语法错误,因为你在临走前告诉她得要好好学会写字才可以啊。

她显然是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