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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直到你出现

着醉鬼折腾,但视线扫过她含春的期待目光,还有那始终举在半空的手。

两三秒后,他还是走过去老老实实抱她。

对方俯过来时,明雀抬起身子应和他,直接捧着他的脸颊将嘴唇送上去。

接吻已经是两人最习以为常的互动。

但每次触碰到他温热又单薄的唇瓣时,明雀仍旧会心悸战栗。

娄与征的存在就像一团火,而她是随风飘落的雪花。

只要靠近他,她就会一遍又一遍地融化。

明雀抖了下,主动伸出舌尖舔舐他的下唇,像吃果冻般咬了咬。

娄与征眉头动了下,将她按进沙发里,掐着她后颈被迫明雀仰头。

他勾掉她的眼镜,一举就将支配权夺过来。

宽阔的灰影笼罩住娇小的身板。

情浓香气顿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娄与征的鼻梁很挺很漂亮,接吻时摩擦到她脸颊时都会激得她半边身子发虚发麻。

短暂两个月,他的吻技早已娴熟,摸索到她的各个敏感位置,而她还处于半吊子的程度,每次都承受不住他的攻势。

她口中残存的百利甜酒香被他掠夺过去,细细恣意品尝。

调酒香味在两人黏腻交换的津液中蒸腾升温,焕发出更浓醇的味道。

听见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嗯呵声音,明雀羞得浑身发热,却也想沉溺得再深一点。

于是她递出自己的舌尖,伸出口与他的缠搅。

将自己的急切和热情传递给对方。

娄与征察觉到她今晚的主动,圈住她的腰用力一提——眨眼的功夫两人的位置调换。

双人沙发经过十几分钟的缠绵显得无比狭窄,明雀懵然间已经分-开-腿坐到了他身上,撑着他胸膛,俯视着面前眼神浑黑炽热的人。

他的目光就是一种引诱。

明雀想,自己一定,一定是这种眼神的过敏者。

只要被他这么盯着,她浑身从内到外就如起疹子般瘙痒,像发烧般昏聩,像误食菌子般产生斑斓幻觉。

像欲要打喷嚏般,无法克制地想要扑向他,再次把自己献给他。

明雀压下身子,搂住他的脖子再次与娄与征吻作一团。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侧,无意间的揉捏,直接令她哪里倏地发紧。

她软成一滩化掉的糖,就这么趴在他怀里索求,听着两人唇齿间发出的啧砸声,快要昏头。

娄与征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微微睁眼。

她今晚格外贪吻。

他捏住她的下巴挪开,分开瞬间凉丝拉扯,掉到她的唇边。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缠绵。

娄与征用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湿迹,微喘的嗓音低而性感,率先提出结束:“睡不睡?”

“不是约好了跟他们早起看日出。”

明雀微张的双唇,望着他的迷离眼神在听到这番话后渡上委屈。

白天和女生们聊的话题再次冲上脑海。

他分明就在面前,可她好像却怎么都碰不到。

明雀伸手扯住他的衣服,使劲往回拽,被他握住手腕制止时红了眼睛:“为什么不继续。”

交往两个月来,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会又亲又抱会儿才解馋。

但不管最后到哪里,他都会在最后界限停下。

“对我……”她偏开头,视线模糊着,“你提不起兴致么。”

还是因为她太普通了吧。

娄与征单膝跪在沙发上,以高位俯视着她。

她可能根本不知道,此刻说出这话的她,有多可怕。

视线所及,女孩躺着沙发里衣服凌乱,拉下的领口露着大片肌肤,白得刺眼。

她连乱掉的头发都那么漂亮,恰到好处得贴在额头,鬓角,发尖随着她散碎的喘息一抖一抖的。

被泪光沾湿的眼睫透着可怜,她双唇红肿如绽放的花瓣,偏开头带着脾气和委屈。

脸上这么难过,手却缓慢地靠近那凶险又未知的地方。

本来洗个冷水就能平静下来的冲动,彻底被她勾得已然控制不住。

娄与征眼神暗下去,多巴胺交感兴奋,往腰腹烧去火气。

他握着她的手腕,力度逐渐加大,“小鸟,咱们才刚两个月。”

明雀不敢看他,大胆说出心里话:“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越是没被好好爱过的人,越是害怕失去的人,越是卑微怯懦的人。

才会想要不计一切地,倾尽所有地去爱某个可能根本不缺爱的人。

“我喜欢你,越来越喜欢,就是想不断地……越来越……跟你。”

她一眨眼,泪珠滚落,臊着带着哭腔:“反正就是想和你做嘛。”

想和你亲近直到极致,用最极限的方式把我有的都给你。

娄与征没忍住,喉结滚动笑出一声,俯身亲着她眼角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