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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反派的嗲精笔友穿来啦 地震!

能诠释出他的情绪,

”你说啥?你这孩子咋这么不知道感恩呢?要不是那小姑娘,咱们你!我!所有人!还有俺村的牛,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你咋还怪人家领错路呢?你咋这么不知好赖呢?“

他带了怒火,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就大了些,一把把小跟班的手甩了出去,疼的小跟班一声尖叫。

”大叔,小慧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误会金粒粒了,您可千万别生气!“

红围巾连忙上来扶住曲小慧,着急地跟赶车人解释。

曲小慧跟红围巾是一个地方来的,家里条件也算比较好的,哪里受过这种气,气的口不择言,捧着胳膊冲着赶车人喊,

”你就是一个赶车的,有什么权利教育我?我是好是赖都不用你管,你就赶好你的破牛车吧!“

气氛一下僵住了,金粒粒能看到赶车人呼出的浓重哈气,在这么冷的天气下,凝成厚重的白雾。

他狠狠地攥着拳,手背上显出青筋,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他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指鼻子骂过,尤其还是这么大小,屁事不懂的丫蛋子!

就在赶车人气的发怒的时候,一道人影嗖地一下蹦到他身边,与小跟班他们隔了好远距离,像是要划清界限似的。

”叔儿,我可没这么想哦!赶车怎么了?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我就觉得特别光荣!“

金粒粒极其狗腿,又一脸诚恳地仰着脸说。

大眼睛直直地看着赶车人,生怕他不信似的,还使劲点了点头。

赶车人心头这把熊熊烈火在听到金粒粒这绝对”真诚“剖白之后,一下子就被浇灭了不少。

其他人也像是回过味儿来一样,纷纷站到赶车人和金粒粒这边,表态道,

”就是,我们可不这么想,劳动人民最光荣!“

”曲小慧,你太过分了竟然说这样的话,你才是思想有问题,等回头到了村里见到村长以后我一定要跟村长好好汇报情况!“

……

最后,只有红围巾和曲小慧站在一起,与一众人像隔了楚河汉界一样遥遥相望。

红围巾有些尴尬,她是十分想去赶车人那边的,毕竟再继续站在这里恐怕就会带上”思想有问题“的标签,她是非常要求进步的,自然不会思想有问题。

可另一方面,她和曲小慧原来就认识,曲小慧又一直这么支持自己,现在她要是过去了,会不会被人说凉薄啊

就在她犹豫着不知道要伸腿还是缩腿的时候,赶车人像没看见她们似的,直接硬邦邦地说了句,

”上车,一会天黑了路不好走。“

转头就去了车头的位置,金粒粒头一个响应,屁颠屁颠地跟着上了车,去到赶车人身后坐好。

大家纷纷上车,谁也没搭理红围巾和曲小慧。

红围巾面上有些尴尬,她一直是人群中的中心,如今被这么忽视心里自然不太舒服。

她知道大家是对曲小慧有看法,连带着也对她有意见了。

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以后慢慢扭转了。

几个小时以后,牛车终于晃晃悠悠地进了村。

赶车人宝贝牛宝贝得不得了,觉得刚才牛受了惊,也不肯使劲赶着牛走,所以比预计时间更晚了些到。

冬天的夜来得这样早,明明也就六七点钟的光景,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村子都没有通电,村里人惜火,也不舍得没事点煤油灯和蜡烛,都早早吃了饭赶快躺下。

这如墨一般深沉的夜里,整个村子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撒下来,轻柔地拢住整片土地。

牛车叮叮当当的声音打破了村里的寂静,往村里主路两边的人家,听到动静都从炕上爬起来。

低矮的小土房依次亮起光亮,披着破棉袄的村里人陆续打开门,探出头来朝着牛车这边问,

“三叔回来了?咋样?路上太平不?”

“下晌咱们这地震了,你们赶上没?"

”三叔咋这么晚才回来?我就说我去接他们吧,你非得去,村里人都提了一下午心,没敢睡实诚!“

这么多人出来嘘寒问暖,车上冻得都快僵了的小知青们都受宠若惊,心说妈耶,没想到村里人这么期待他们过来呢?

红围巾自矜地点点头,冲着大家温和地微笑,可惜天儿太黑了,根本没人看到。

马萍更是激动地朝乡亲们挥手,后来发现大家虽然也含蓄地回应了她,但目光还是都牢牢地集中在赶车人身上。

金粒粒一直坐在赶车人身后(避风),她能明显感觉到赶车人身上气质的变化。

如果说单枪匹马去接他们的赶车人是一匹孤狼的话,那此刻,他就是回到了狼群的头狼。

从内敛低调到现在的话事者气质掩藏不住,离他最近的金粒粒是能感受到这种气质的变化的。

只见赶车人微微点头,把鞭子交给一个已经迎上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