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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永生酒后我四处追人还债 漆黑的铁皮箱

因为世界传送的后遗症终于过去了,还是最后两片消炎药发挥了作用,福悠的食量与精神终于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有时候,她甚至会在小房间的角落里动动腿伸伸手,比划锻炼着。

尽管其他孩子因为爱丽丝曾试图“告密”而对她敬而远之,福悠仍会神色如常地与她凑一块聊天。

哪怕红发女孩全程一脸冷漠,对她的攀谈回应都颇为冷淡,孩子们对她的排斥还是渐渐轻了许多。

一次,在那个总是沉默的男孩送完食物离开后,福悠问爱丽丝:“你说,我们能说服贝斯尼克帮我们逃出去吗?”

爱丽丝觑了她一眼,像是讶异这个笨蛋终于想起这一点似的,一脸无谓地开口:“在你来之前的孩子们都试过了。”

“而我们依旧在这里这件事,就是结果。”

她的嘴角泛起了冷笑:“只要Daddy还在,那个胆小鬼就永远没有胆子违抗他。”

“是吗……”福悠大口吃着口味单一的饼干味同嚼蜡,催眠自己这是炸鸡的味道努力吞咽下去。

“我看你俩好像挺熟悉的?”

“当然了。”女孩漂亮的翠绿色眼睛微眯,轻笑一声。

“我可是他的第一个猎物……他这次再见到我时,就像见到鬼一样。”

她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不知道又过了几顿饭,这天,大门再次被打开了。

罗伯特往屋里丢进了几件还算干净的旧衣服,让贝斯尼克端来了毛巾和打满水的脸盆。

“交给你了,爱丽丝宝贝。”

男人油腻扭曲的笑容中混合着期待与兴奋。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当然。”

爱丽丝一如既往地乖巧应承了下来。

等他们离开后,红发女孩率先拽过福悠,将打湿了的毛巾毫不留情地用力抹过她灰扑扑的小花脸。

“要开始了吗?”福悠挣扎了一下,发现她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

“唉,你这疤怎么还没消下去。”

爱丽丝答非所问,语气有些烦躁,她像一名严苛至极的化妆师,在肮脏不堪的地下室借着昏黄的灯光,专心致志地试图用水与毛巾将手下的眉眼妆点得更加动人。

只要能拍出更高的价格。她冷漠地想。

便是日后动起手来,也会顾虑几分商品的价值吧。

“没事的。”

在她的手中,扬起来的脸庞显得越来越白皙精致,漆黑如墨的眼珠亮得惊人。

那双眼望向她,又望进旁边几双恐惧不安的眼中。

她听见她又说了一遍:“没事的,别担心。”

小骗子。

她一个字也不信。

可她的心竟然奇异地放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