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我下次又来找你玩。”
"好。"卢似月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你一定要来。”
“一定来。"拂衣扶着她跨过王府大门前的台阶:“姐姐放心。"
卢似月眼瞳水润,看她的眼神可怜极了。
家找我,无论何时都可以。”
看得拂衣一阵心软,她张开双臂抱了抱卢似月,然后把她交给婢女:“姐姐也可以来云婢女看了看拂衣,又看了看王妃,沉默许久后低下了头。卢似月伸手捏拂衣的脸颊:“我记下了,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走。”她目送着拂衣骑上马背,身影消失不见后,才转身踏进王府大门。"王妃终于舍得回来了?"大门后,宁王一身玄衣坐在雕花椅上,不知道等了多久。卢似月脸上的笑意散开,有些不耐道:"王爷等妾有何事?"要做一些引人非议的事。
“本王是你夫君,关心你何时归家有什么问题?"宁王神情阴寒:“你是宁王府主母,莫"
“哦?”卢似月挑眉:“妾还以为王爷在嫉妒妾呢。”
宁王面若冰霜没有说话。
卢似月笑了一声:“王爷不要多心,妾只是与女子交好。"
说完,转身就往后院走。
"卢似月。"宁王沉声叫住她:"你离她远些。"
话难听,真正该离她远一些的人是你。难道你不知道,她唯一的人生污点就是你?'"王爷真会说笑话。"卢似月回头看他:"我与她是好姐妹,你又是她的什么?别怪妾说前院一片死寂,许久后宁王神情可怖道:"滚!
"
"呵。"卢似月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说得她好像很想看他那张臭脸似的。
"王爷,王妃喝醉了。"婢女被宁王可怕的脸色吓得瑟瑟发抖,鼓足勇气帮王妃解释:“酒后之言当不得真,您别放在心上。
"
说完,也不敢再看宁王的脸色,扶着王妃就匆匆离开。"王爷。"黑暗中走出一个灰袍男人,他看着宁王暗沉的脸色,语重心长道:“云拂衣屡次坏您的好事,您不能再留她了。"
再留下去,你的婆娘都要跟她跑了。
宁王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王爷,今日属下出门,外面都在传......
"都在传什么?"
“传您与王妃夫妻争一女,可是......可是....
"
“继续说。"宁王冷笑:“本王倒是想知道,外面还能说本王什么。”"属下不敢说。
"
“那你敢不敢掉脑袋?”
“外面都说您人老珠黄,拢不住云郡主的心,云郡主更喜欢王妃。""胡言乱语!"宁王一脚踹翻雕花木椅。
属下:“.......”
都说不敢说了,你非要问,这下又要不高兴了。
上次听见云郡主跟太子弹琵琶你不高兴,现在外面说云郡主更喜欢王妃你还不高兴,偏偏还要问,这是何苦?
"传令下去。"
灰袍男人面上一喜,王爷愿意除掉云拂衣了?
“肃清外面的谣言,王妃与云拂衣只是姐妹相称,不要让这些人影响王妃的名声。".”
灰袍男人:"是...
别的不说,王爷还挺能忍,也不知啥时候能下决心除掉云拂衣?折扇装了进去。
宸玺宫灯火辉煌,岁庭衡目光扫过桌上各色扇套,最后选了一个艳丽的红色扇套,把把折扇放进木盒,他轻轻合上盒盖,扣上锁盖那个瞬间,仿佛把他汹涌的贪婪与欲望也严严实实盖住了。
轰!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泻而下。听着哗啦啦的雨声,他站起身:“来人,拿伞来。"宫人见太子撑着伞就冲出屋子,吓得连忙追上去。
瘦的花草上,连忙扯开袖子替他遮着雨:"殿下,雨太大了,您快回去吧。""殿下!"莫闻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追着太子来到后院,见太子把伞撑在一株细细瘦雨水冲刷着花坛中的泥土,泥水冲脏了殿下的鞋。
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
看着殿下湿哒哒的头发,还有湿透的衣衫,莫闻心中十分不安,优雅知礼的殿下,已他拿过追上来的宫人手中的伞,把伞撑在殿下头上:“殿下,雨越来越大了。"
"孤无事。"岁庭衡弯下腰,把这株在风中摇曳的小花固定好,擦去它叶子上粘上的泥。"殿下,您如此喜爱这株花,不如下奴把它种在花盆里,今夜把它放到您的房中?""花盆太小,屋子里太闷。"岁庭衡站起身,许久后道:"这里更适合它。"莫闻不敢再说话,因为他不懂殿下的坚持。
见太子转身往回走,他偷偷松了口气。
"小姐,从昨晚就开始下雨,你的腿疼吗?"秋霜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到拂衣手边。"刘大夫医术很好,近来就算是阴雨天也不怎么疼。"拂衣看着外面的雨,"今天雨这么大,也不知爹爹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淋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