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放心,去其他地方也大理寺与刑部的官员没有说话,禁卫军统领知道他们还没彻底放下对陆绅的怀疑,转身对陆绅道:"在下得罪了。"
大理寺、刑部与禁卫军在陆家忙碌了一宿,通敌卖国的证据一个没找到,倒是找到几坛陆绅偷藏的美酒与私房钱。
德,搞出这样的阴谋诡计,害得他们一宿都没睡。
等到上朝时,大理寺卿与刑部左右两位尚书,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究竟是谁这么缺皇帝在龙椅上哭得十分伤心,说自己登基以来,处处谨慎小心,勤政爱民,没想到竟有人算计朝中忠臣,一定是他还有哪里做得不好,才会让心腹爱臣们受到此种算计与羞辱。"都是朕无能啊!"皇帝哭得十分伤心,仿佛被冤枉的人不是陆绅,而是他自己一般。边,看向云望归与刘家官员的眼神,颇有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知己感。同样折腾了一夜的陆绅,感动得眼睛都红了。下朝的时候,袖子都被眼泪打湿了半"云大人。"陆绅声音哽咽,主动向云望归见礼:"你也不容易。"云望归挑了挑眉,这还是陆绅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同为太子太傅,他并未教授太子任何东西,但陆绅对他似乎格外排斥,平日在朝堂上,两人也仅仅是点头之交。他给陆绅回了一个礼,瞥了眼他袖子上的眼泪:"请陆大人保重身体。""陛下待我如此好,我当以热血相报。"说完,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热泪:"云大人留步,我要去礼部准备秋闱之事,告辞!”
云望归:“.......”
望着陆绅风风火火的背影,他揣着手,心里有些疑惑。算计陆绅的人,把事情闹得这么大,难道没有提前在陆家安排某些可疑的证据?哪有这种顾头不顾尾的阴谋手段?
“说好的信件呢,禁卫军把陆家书房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发现,你现在跟我说,信件早就放了?!"
"主人,属下真的安排人放进去了。"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放进书房的东西,为何会不翼而飞。“照你这么说,是禁卫军与刑部、大理寺一起帮着陆绅掩埋罪证?"戴着斗笠的黑衣人冷笑:
“陆绅若有这个本事,又怎么还待在礼部不动弹?
"
“来人,拖下去。”
“求主人饶命,属下真的把东西.....唔!”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干脆利落地用匕首扎破了他的喉咙。殷红的血顺着地板,流到黑衣人的脚底下。
这个世上?"
“多好看的血。”黑衣人站起身,踩在尸体的头上:“敢欺骗我的人,怎么还有胆子留在"主人。"杀手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自从周怀济被关进大理寺后,我们的人就再也查不到他任何踪迹,属下怀疑他已经死在了隆朝人手中。”黑衣人没有说话,一脚踹开脚下的尸体,对杀手道:“不必再管他,他不会背叛我们。"是。
”
“有一个人,必须除掉。"黑衣人把一幅肖像放到杀手手中:“云拂衣必须死。”"是。
"动手时一定要小心。"黑衣人再度开口:"云拂衣这个女人有些邪门,三年前多方势力追杀云家,她身中几箭落入悬崖还能捡回一条命,想要杀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请主人放心。"杀手单膝跪在黑衣人面前:"属下愿为我王付出生命。”黑衣人满意地伸出手,把杀手扶了起来:“你的忠心,王兄从不怀疑。”杀手看到黑衣人袖子下那双狰狞的手,连忙收回视线,怕惹得主人大怒。"母亲,您已经在荷花池旁坐大半天了。"陆妍撑着伞,替陆夫人遮住空中的烈日:"父亲已经无事,你不要担心。"
在太阳下坐了这么久,陆夫人的手却冰凉无比,她看了眼四周,对陆妍道:"昨日我与你父亲置气,扔了几本他最爱的书到这个荷花池里。”陆妍立刻明白过来:"母亲,您的意思是......"
父亲通敌卖国的证据,有可能就在那几本书里。
气闹出这一出,恐怕陆家上下此刻全部成了阶下囚。
“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为何独自在院中傻笑?"陆夫人心中一阵后怕,若不是昨天她生“女儿并没有傻笑,是因为......涉及这么大的事,陆妍不敢再隐瞒:“是拂衣来看女儿,女儿才笑的。”
"拂衣?"陆夫人提高声音:"你说的是云拂衣?!"
陆妍怕陆夫人误会云拂衣,连忙解释云拂衣当初是怎么帮她的,又是怎么照顾她的。"她怕其他姐妹介意我跟她玩,从不在人前与我亲近,就连给女儿送东西,也都是偷偷爬围墙,她从来都舍不得我为难。"陆妍把伞扔到一边,紧紧握住陆夫人的手:"母亲,拂衣真的很好,她跟那些讨人厌的纨绔不一样。"
陆夫人看着被女儿拼命握住的手,苦笑道:"无论她是好是坏,有件事为娘必须要向你承认,她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陆绅走进院子,一改昨日的颓唐,显得意气风发。陆夫人招手让他过来,把昨日发生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测,跟他说了一遍。听完陆夫人的话,陆绅如遭雷击,愣愣地扭头看着荷花池